頓了頓,薑琴對霍司景說:“沈嫣真的很漂亮,如果我是男人的話我也會喜歡她。但是這麼優秀的女人,怎麼可能是普通男人配得上的呢。”她的口氣若有所思。

霍司景頓了頓,警惕地看著薑琴:“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讓你不要做白日夢了,不是你的你不要妄想,是你的你就好好珍惜。”薑琴漫不經心地說道,這句話的意思很龍脫節個,聽得霍司景的眉頭越皺越緊。

雖然不介意讓別人知道他對沈嫣的心思,但是不知怎麼的,聽到薑琴說這些話,他就覺得很惡心。便忍不住警告薑琴:“不管你有什麼想法,但是不要對沈嫣動心思,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冰冷地不像話,把薑琴都愣了一下。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霍司景:“你對沈嫣是真心的?”

頓了頓,薑琴又不甘心地問:“她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魂牽夢繞,難道我就比不上她嗎?”她根本不給霍司景說話的機會,自己自顧自地說著。

平心而論,她除了在演藝圈的地位沒有沈嫣那麼高意外,她認為自己不管什麼方麵都比沈嫣要好。真不明白現在的男人是為什麼,總是心心念念一個根本看不上自己的女人。

但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她現在的心理跟霍司景是一模一樣的,她也妄想得到霍司景,而霍司景也看不上她。

霍司景冷笑一聲,不想和薑琴繼續說下去:“你不懂,也不會懂。你隻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說完推開薑琴,頭也不回地走了。

女人的嫉妒讓薑琴的心裏燃起了熊熊的怒火,她猙獰地看著沈嫣的方向,那雙眸子充滿了陰冷。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可能現在沈嫣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她今天借口來劇組學習經驗,是為了來和霍司景培養感情的,可不是為了來聽霍司景誇讚別的女人的。

“很好,你不讓我動她,我偏要動她,看你能護她護到什麼時候!”薑琴握拳,冷冷地說道。好不容易才平複自己的情緒,薑琴才意識到另一件事,那就是付婷為什麼會跟沈嫣在一起?

薑琴不禁眯起了眼睛,見付婷起身離開,她也邁開步子,追上付婷,一把攔住她的去路,質問她:“你跟沈嫣說了什麼?”

付婷對薑琴越來越厭惡,但是剛才自己給薑琴使絆子,現在心裏高興的很,便勉為其難的跟薑琴說話:“還能有什麼,跟前輩之間聊聊天,學習經驗,有問題嗎?”她的口氣略微得意。

越是這樣,薑琴就越不相信付婷說的話:“嗬,我看你是去拍馬屁的吧,妄想攀上髙枝。不過我想你肯定沒成功,因為就你這樣,沒人看得上。”她冷笑,每一個字都在傷害付婷。

從大學開始,兩個人就不對付,說話也一直這樣充滿了火藥味。要是換了平時,付婷早就跟薑琴吵起來了,但她今天心情好,不想跟薑琴計較這麼多,因為她覺得,再過不久,自然會有人來教訓薑琴。

付婷說:“嘴長在你身上,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咯。”

見付婷對自己的挑釁無動於衷,薑琴心裏終於有些慌了。難不成付婷真的巴結到了沈嫣,所以才這麼無所畏懼?

“薑琴,我奉勸你,演戲就好好演戲,別總想些歪門邪道的東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的那些破事,總有一天會被公之於眾的。”付婷雙手抱胸,冷冷地說道,說完就哈哈兩聲,繞過薑琴走了。

薑琴心裏越來越慌,想跟薑琴問清楚,但這裏的場工要找薑琴幫忙,無奈,她隻能過去。

“看吧,我就說其中有貓膩。”目睹了薑琴跟付婷之間不那麼愉快的聊天的沈嫣跟閆靜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說些什麼,但能肯定的是,付婷是在針對薑琴。

當然,薑琴可能也做了一些對不起付婷的事情,隻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閆靜覺得神奇,下巴都合不上去。最終對沈嫣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我服了。”

“以後你會發現更多比這種事還要匪夷所思的事情。”沈嫣穿上一會兒拍戲要穿的外套說道,而後讓化妝師繼續補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