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恩想過拚命的掙紮,但是她不敢,她怕傷到肚子裏的寶寶。
被強製的架著進了電梯之後,她就隻能努力的平靜,想著出了電梯,上車的時候呼救。
可是她想多了。
出了電梯,他們壓根就沒給她任何機會,幾個人就好像伺候病人一樣,一人抓著手,一人捂著嘴,嚴嚴實實的把她包圍起來往車上走,然後把她塞了進去。
車門一關上,傅知恩腦子就空白了。
很慌,又努力的鎮定著,死死抓著座椅邊,“你們要帶我去哪?”
其中一個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終於道:“不是說了帶你去醫院做產檢嗎?問這麼多。”
絕對不可能的。
她因為緊張而有了想打嗝的趨勢,一手捂著胸口,“誰讓你們這麼對我的?”
他們幹脆誰都不說話了。
傅知恩一度以為他們會把她綁到一個人荒無人煙的地方加害。
可是她沒想到,這幾個人是真的把她帶到了醫院。
她甚至蔴痹自己,想著之前可能是自己太悲觀,也許人家是真的帶她來醫院做產檢。
可是他們把她從醫院後門帶進去的時候,她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她依舊被人控製著,進電梯的時候掙紮也沒有用。
上了樓,她知道那是婦科。
依舊看不懂他們想幹什麼。
直到幾個人直接把她扔進了一個小黑屋,說不上髒亂差,但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她不肯坐也不肯躺,隻死死盯著其中一個人,“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另外兩個人不知道在準備什麼。
她看不明白,但是終於聽到了一句他們之間的對話:“灌藥肯定不行,必須是意外流產現象。”
意外流產?
傅知恩猛地護住了肚子。
別說他們不是產檢,竟然是想讓她流產?
“誰讓你們這麼做的?”她的眼神鋒利起來,但是對別人來說,其實一點殺傷力都有。
傅知恩死死捏著手心,忽然衝向門口,一定要從那扇門出去。
可是閑著的那個人直接攔住了她,惡狠狠的道:“給我老實點,非得比我們動粗受罪?舒服點的不行嗎,我們也省事。”
傅知恩看著這些人的態度,忽然覺得這個世界怎麼可以這麼扭曲?
“你們這是犯罪知道嗎?”她全身緊緊的繃著,但是又時刻都在護著肚子。
不知道怎麼的,她忽然想到一個事情,轉頭忽然盯著門口的男人,“是不是南聿庭授意你們這麼做的?”
他之前就想讓她流掉這個孩子。
現在是不是又反悔了?除了他,誰敢叫人做這種事情?
那幾個人隻是冷哼一聲,不知道是默認還是怎麼的。
傅知恩說話的同時一直往門的方向靠,那兒放著拖把和一個桶,雖然不是什麼特別具有攻擊力的東西,可是總比坐以待斃強。
但是她很快就不那麼想了。
因為她跟男人的力氣懸殊,就算她死命的把拖把和桶砸下去,也不可能把人砸暈。
相反,這樣一來,她會因為劇烈的動作而傷到自己。
六號接到她的電話,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立刻往她家裏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