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肖然其實早就醒了,那些人把她堵住的時候她就知道大事不好,很快憋了氣,防止對方對她下藥,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往她頭上招呼,一棍下去她很快暈了。
醒來的時候五花大綁的被人抬著進了顧淮章的房間,她心裏又氣又急,可是沒有別的辦法,這麼多人,她又是被綁著的,就算醒了也不能做什麼,於是繼續閉著眼睛裝暈。
顧淮章自然不知道她在裝暈,把手下轟出去後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脫她的衣服。
衣服不好脫,看她是昏迷的顧淮章也不擔心了,於是找了匕首割斷了繩子,寧肖然手腳能動,怎麼會讓顧淮章得逞,抬腳對著顧淮章的那個位置就是狠狠一腳。
顧淮章做夢也沒有想到暈著的人會突然發難,被踢了一個正著,捂住那個位置哎喲了一聲。
寧肖然現在是恨到極致,一不做二不休,又操起台燈,對著顧淮章的頭一下,顧淮章往後一倒,暈了過去。
她抓了個東西堵住他的嘴,又把剛剛顧淮章從她身上割斷的繩子撿起來捆住了顧淮章的手。
做完這一切,她開始考慮如何逃跑。
外麵守了顧淮章的人,她從正門出去是不可能了。
唯一的辦法隻有從窗戶走,寧肖然走到窗台旁往下看,顧淮章的房間在會所頂樓,會所有五層樓高,她想下去是個問題。
她站在窗戶旁觀察了一會,要是有根繩子就好了。
她把繩子綁在房間的家具上,一頭拴在自己腰上,這樣可以順著衛生間窗戶下的管道下去。
房間裏的繩子隻有之前綁在自己身上被顧淮章割斷的繩子,寧肖然快速把繩子打了結,還是不夠長,她環顧一下房間,目光落在床上,馬上有了主意,用床單做繩子。
她拿起剛剛顧淮章放在一旁的匕首快速的劃破床單,剛撕把床單撕成幾片,地上的顧淮章醒了。
一雙眼睛怨毒的看著她,嘴裏嗚嗚咽咽的,寧肖然拿起匕首對著顧淮章比劃了一下,壓低聲音,“你要是再發出聲音,我就殺了你!”
閃著寒光的刀尖讓顧淮章不敢作聲了,隻是怨毒的盯著她看。
寧肖然開始製作床單繩子,剛打了一個結,就聽見外麵傳來顧淮章保鏢的聲音,“二爺!你還好吧?”
顧淮章在裏麵尋歡作樂,外麵李天明的人和顧淮章自己的保鏢齊刷刷的站了一排。
一個也不敢走開,都豎著耳朵聽房間裏的動靜。
一開始裏麵還很安靜,過了一會有聲音傳來,悉悉索索的,像是顧淮章脫衣服的聲音。
眾人都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繼續等候,又過了一會,裏麵傳來一聲響。
“撲通!”
動靜很大,外麵的人都聽見了,人綁著的,怎麼會發出這麼大的動靜?
奇怪間,裏麵響起顧淮章的聲音:“你……”
隻是一個字,然後安靜了一小會,聽見裏麵的顧淮章發出奇怪的嗚咽聲音。
像是很痛苦,可是裏麵不是美人相陪嗎?他有什麼痛苦的?
外麵的保鏢和李天明的人都覺得奇怪,大家麵麵相窺了一會,李天明的人先開口,“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了?”
“能出什麼事情?”顧淮章的保鏢反問。
“我就是聽見聲音不太正常。”李天明的人回答。
“二爺的聲音不太對……”顧淮章那聲音怎麼也不像是歡樂的聲音,這樣提醒顧淮章的保鏢也覺得不對,隻是顧淮章脾氣可不是一般的臭,這個時候進去打攪他,不是找死嗎?
“要不叫一聲二爺,問一下,如果正常我們就不進去看。”
顧淮章的保鏢於是提高聲音叫了起來,“二爺!二爺!你還好吧?”
顧淮章沒有回答,這明顯的不對了,就算顧淮章再怎麼銷魂,也不可能聽不到他們的叫聲,幾個人對視一眼伸手去推門,那門卻是從裏麵反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