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裏話外的飛兒也聽出來淩肅天此行不是為了談生意那麼純良。他們在島上就認識,而且那個方怡的背景好像也很複雜。隻是為什麼沒見過這個人呢。
吃過飯秦悅說帶大家去馬場。本以為是賽馬的地方,卻不曾想到是塞人的,隻不過這裏過去真的是一個馬場。
鐵籠裏兩個人生死相搏,下麵的投注者大聲的叫喊助威,有人興奮的暈過去,也有人受不了刺激當場被抬出去。
飛兒緊緊的抓住淩肅天的手腕,這種不利於胎教的場麵她根本就不想看。淩肅天則把她摟在懷裏親了親她的額角。
方怡看著兩個人膩歪的樣子,同樣的眼神裏看著秦悅笑了笑。
“天哥,下注嗎,這昆侖已經連贏20場了。”方怡把一個托盤送到淩肅天麵前,可是眼睛卻看向了現在身後的程諾。
“程諾。”淩肅天輕笑一聲,“飛兒覺得這裏太吵了。”
“是!天叔。”
飛兒還沒有反應過來,隻看見淩肅天放了一美元在那托盤裏。
秦悅打了一個響指立刻有一個長得土匪一樣的人走了進來。
“太子爺!”那人彎著腰,等候著命令。
“去告訴他們,淩先生加注。”秦悅笑著看淩肅天。
“是!”那人拿了托盤剛要轉身。
“算我一份。”
陳飛兒順著聲音看過去,說話的是邵言。這個人帶著眼鏡,表麵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是骨子裏卻透著與淩肅天一樣的莫測。
淩肅天舉杯向邵言示意了一下,邵言也一樣舉杯。
“你這是見麵分一半啊。”
“天哥,不會在乎這點小錢的是吧。”邵言淡漠的笑了笑,推了推眼鏡。
不一會的功夫就看見那個綽號昆侖的上場了,張開大口吼得滿場雷動,底下的人異口同聲的喊著昆侖的名字。飛兒看著這個長得跟指環王裏麵怪獸一樣凶悍的人,嚇得往淩肅天的懷裏縮,那人頭頂正中留了一排頭發,筆直得立著,一雙眼睛綠油油的惡狼一樣,嘴角還流著口水,幾顆牙齒也是綠色。
“嚇唬人的。”淩肅天揉了揉飛兒的臉蛋,哄著她。
鐵籠再次開啟的時候走進去的是程諾。飛兒睜大了雙眼,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剛才他們是在賭這一場嗎?
“天哥,你快告訴他們,程諾不去參加比賽,快去呀!”
那種肉搏剛才看過幾場,都是血腥暴力的場麵。程諾雖然身高不吃虧,肌肉也有,可是比起那個昆侖還是小了兩個號。
“他不是去比賽,隻是讓他們安靜一些。”淩肅天怎麼會叫停比賽呢,再說了他下了重注,一千萬美金。
“看著嚇人而已,等著收錢吧。”慕少白雙臂環著想椅背靠了過去。
飛兒掃視了一圈,大家都是一副勝券在握等著收錢的樣子。秦悅的大手抓著方怡的小手放在掌裏揉著,時不時的被掙開,他又抓回去。而邵言則跟淩肅天一樣,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隻有飛兒的心緊緊的揪著。
裁判做了檢查,程諾禮貌的向對方鞠躬,沒想到那個昆侖竟然一拳把程諾打飛出去。裁判一看立刻在觀眾的喝彩聲中逃出了籠子。昆侖趁著程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連續又是兩腳,緊接著把他抓起來又是幾拳。
飛兒倒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走過去趴在玻璃上雙眼緊盯著看。慕少白則輕哼一聲不以為意。不一會兒的功夫程諾就被打趴下在了鐵絲網上。
“讓他停止,不要比了好不好?”飛兒抓著淩肅天的手臂,淚汪汪的求他。
淩肅天微笑著搖搖頭。摸著飛兒的頭發。
“上了場,想要半路停下來,除非他死。”
死!飛兒驚恐不安,淩肅天把她拉過來圈在懷裏,在她耳邊親。
“哥,這小子欠揍,告訴他的話總是不聽。”慕少白對此還頗為不滿。
飛兒剛想要跟慕少白鬥幾句,聽著外麵的聲音就有些變化了。她回過頭就看見程諾已經把昆侖打倒在地了,那麼大的塊頭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昆侖正要起來得時候,她一個下批打在肩頭,昆侖又跪了下去。程諾緊接著幾拳又快又準打在那昆侖的側腦。一個回旋踢就將昆侖掀翻了。
那個昆侖畢竟是連贏20場的人,程諾見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想再動手,示意裁判可以結束了,就在這時昆侖竟然撲了過來,程諾瞬時間有了反應回身一腳踢重他的下巴,緊接著雙方又是一陣纏鬥,昆侖就像著了魔一樣力氣突然變大,十分抗打。程諾沒有辦法隻能四兩搏千金的以巧妙和靈活應對,抓住一個空擋一腳踩在昆侖的小腿上,這一腳力氣極大,白生生的骨頭聰肥厚得肌肉中跳了出來,程諾迎麵一拳打的她鼻梁否塌了下去。昆侖趴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卻依舊不知道疼一樣,張牙舞爪的想要過來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