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也夾了一塊嚐了一口。
又酸又甜，難吃。
“……我可能，真的沒什麼天分吧。”宋沅默默把雞翅吐出來，“叫外賣吧，別吃了。”
“不要，很好吃啊，哥做的我都喜歡。”封澤又夾了一塊塞進嘴裏，“哥你等會兒，我再給你重新做一盤，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這個這麼難吃吃了不會拉肚子嗎！聽話，吃外賣吧，你都忙了一天了，就別再忙活了。”
封澤笑了笑，“沒事兒，工作雖然累，但回到家看到哥的時候就一點兒都不累了！”
封澤固執起來宋沅也是沒辦法的，隻好由他去了。
一次沒成功，宋沅並不準備放棄，多做幾次不就熟練了。
嚐試了半個月後，這天封澤忙完回來，終於先聞到了紅燒肉的香味兒。
這次色相是沒了，肉都是黑黑的，但意外的，味道竟然很不錯。
“不錯，進步太大了。”封澤說。
“但是這黑黑的不會影響食欲嗎？”
“不會啊，完全不會。”
接著封澤吃完了整一盤子菜，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他看。
不過吃完後他又給宋沅炒了一盤菜。
他無所謂，但他哥必須要吃最好的。
安穩日子過了沒多久，徐桀再一次找上了醫院。好久沒見徐桀了，人竟然瘦了一圈，有點嚇人。
“你怎麼了？”宋沅給他倒了杯水。
“上個月去執行了個任務，隊裏人都跟我一樣了，又黑又瘦的。”徐桀說。
“啊，那你有事兒嗎？”
“……有，”徐桀猶豫了一下，“就是，劉祁的案子，我們發現了個事兒。”
“啊？還在調查嗎？”
“本來已經停下調查了，但是今年幾個案子跟劉祁那個案子都有個共同點，窒息死亡，所以我們想看看能不能從劉祁那裏發現點兒什麼。”
“啊。”
“宋哥，我……我們發現，劉祁死的前一天慶功宴上，裏麵有個封澤。”
“嗯。”
“經過走訪，我們了解到，這場慶功宴上，封澤是早退了，”
“不是，你等等，”宋沅打斷他的話，“你什麼意思？”
“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你，當時劉祁那個助理告訴我，劉祁想潛規則封澤，還讓那個助理去跟封澤的經紀人說過。當時我們沒來得及調查上麵就來命令了，不然這些我們早該知道了。”
“你懷疑他啊？他不可能的。”
“你聽我說……現在也隻是我的猜測，封澤早退後，去了一家高檔小區。小區的監控當晚也壞了，但沿路的監控是好的。”
“然後呢？你說封澤能把那個導演殺了？可能嗎？他就是一個小屁孩兒，他有那個膽子？”
“宋哥，我當了這麼多年刑警，這是第一次麵對一個案子像個傻子一樣不知所措，無從下手。但我相信我的直覺，封澤和你一樣，有殺人動機。我不是說他就是凶手，他和你一樣有疑點，所以我懷疑他。”
“那你把我抓起來吧，需不需要我自首？幹脆利落當個……替罪羊？這就是你這麼多年當刑警的本事？徐桀，我最後再說一遍，我沒殺人，抓不抓隨你，如果你覺得抓我能完事兒的話。”宋沅說。
“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