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歌環顧了下四周,內心很是恐慌…
這是哪兒啊?
誰來救救她?
這一刻惶恐占據了她全身每個細胞,畢竟這次綁架她對對方是何模樣,底細一概不知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
就在這時一股冷風吹來,她隻覺此刻好似一股寒氣從她腳底往上升騰,遍及全身。
王城鑫走到她麵前,摘下了自己臉上的口罩,麵目猙獰得盯著她。
凝視他猙獰得臉,她心裏的惶恐不覺加重了一分。
顧笙歌在腦海裏飛快得搜索著有關這個男人的記憶,但卻毫無頭緒,她是真的不認識他!
好端端的,他為何要綁架自己?
“你就是陸北辰的妻子顧笙歌吧?我聽說是你無意間聽到了我在樓梯道講電話,然後跑去告訴了你丈夫?既然你膽子那麼大,應該連死都不怕吧?”語畢,他忽然笑了,笑聲很是陰陽怪氣,令倉庫內本就壓抑的氣氛越發詭異起來。
‘嗯…嗯…’
他…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怎麼知道是她去告訴了陸北辰?
等等!
他剛剛那番話的意思是承認了他就是在礦泉水裏下毒的那個人,是吧?
頃刻,顧笙歌內心的恐慌,害怕越發濃重起來,白皙的俏臉上冷汗密布。
這個變態男人到底想怎麼樣?
不會是想在這裏解決了她吧?
“陸太太別害怕,隻要我給你打了這支針,你便不會很痛苦死去,隻會在睡夢中死去,很舒服的,不知不覺得…”王城鑫邊說邊笑了起來,然後從包包裏拿出了一支針管朝她一步一步逼近。
他的麵目甚是猙獰,尤其是那陰陽怪氣得笑聲,使本就陰森得廢棄倉庫顯得越發詭異。
“陸太太,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是吧?好,我就聽聽你最後還要什麼遺言。”
他臉上的邪笑越發深了,伸手拿掉了堵住她嘴的布。
“咳咳…咳…”她大咳了起來,那個布還真是難聞的要命,氣味甚是刺鼻!
“長話短說,我可沒什麼耐性。”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森林氧氣礦泉水’裏麵下毒?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變態行為會害死很多消費者!”她麵色漲紅。
王城鑫眼眸一眯,倏得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顎,情緒很是激動,“你懂什麼?那些消費者之所以會死,全是拜陸北辰所賜!想我在他的手下當牛做馬也有五六年了,沒功勞也有苦勞吧?我不過就是一時鬼迷了心竅,犯了點小錯收了別人一點好處而已,他竟然說開除就把我給開除了,一點彌補的機會都不給我!他把我當成什麼?垃圾嗎?說丟就丟?像他那種無情無義的老板,你說我難道不該給他一點教訓嗎?!”他晃了晃手中的針管,鬆開了她的下顎。
顧笙歌明白了他為什麼要在礦泉水裏下毒。
可即便他有什麼怨氣也不該把心中的怨氣和不滿撒到無辜的消費者身上,不是嗎?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說我做的對不對,嗯?我是不是該給你丈夫一點教訓!”見她沉默不語,王城鑫上前將針管對準了她的脖子。
顧笙歌明顯感覺到針尖抵在脖子上的冰冷,那股冷頃刻席卷了她全身每一個細胞,冷到骨子裏,她的心亦是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天!
她不想死,她不想就這麼死在這個變態男人的手上!
顧笙歌,你要冷靜,冷靜!
片刻,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將心頭的惶恐和不安暫且壓抑下去,繼而找了由頭拖延道,“對對,你說的對,是該給陸北辰一點…一點教訓。”
“哦?你也這麼認為?看來你是個識時務的女人,不像你丈夫那麼冷血!”
“可…那也是你做錯事情在先,你抓我幹什麼?關…關我什麼事?你被開除完全跟我一點關係沒有,對不對?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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