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雪妃,你知道嗎,在後宮想要活著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啊”雪女忽然想到自己的初衷,旋即握住白芷晴的手
“莊妃,是不是辰妃將你打成這樣?她有沒有說什麼?亦或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雪女秀眉微凜,狐疑道。
“就算我說,你會相信麼?辰妃一定會找到證人證明她從未來過,到時候我百口莫辯。”白芷晴眼裏透著淒然的目光。
“本宮會信!因為就在剛剛,辰妃本是在鳳羽閣向本宮求教刺繡,她不可能有分身之術,再到這裏迫害你!所以本宮懷疑,她們根本就是兩個人,其中一個,一定是受了辰妃的指使扮作她的模樣來害你,隻是本宮沒辦法分清真假。”雪女據實開口,一字一句都似給白芷晴的心底重新燃燒起新的希望。
“真的?你真的肯相信我?是!剛剛那個人看上去和辰妃很像,聲音也很接近,可她不是辰妃!”白芷晴信誓旦旦開口。
“何以見得?”雪女狐疑道。
“辰妃慣用左手,不管做任何事都是左手居多,包括打人,剛剛那個人在抽打我的時候,起初是用左手,可是卻十分無力,有幾次甚至連棍子都掄飛了,後來嫌打的不過癮,便換作右手,力道比之前重太多了所以我敢肯定,那個人根本不是辰妃!”白芷晴堅定開口。
“或許本宮已經猜到那個人是誰了”深邃的眸光閃過一道精光,這樣見不得光的事,除了心腹,她該不會交給別人。
“是夏芯?”白芷晴亦有所頓悟。
“對了,她來的目的是什麼?該不是就是找你出頓氣吧?”雪女有些費解,這般明目張膽的找到素庭,甚至在眾目睽睽之下出現,辰妃這次是失算?還是另有目的?
“無非是警告我做好本分,若敢多言,下場會比現在慘上千百倍嗬孩子都沒了,對於女人來說,還有什麼比這更慘,雪妃,我不求你幫我翻案,隻希望你能自保,因為在這皇宮裏麵,你是第一個對我雪中送炭的人,其餘的人隻要不落井下石,我就已經很感激了。”白芷苦澀道。雪女見白芷晴如此頹廢,正欲勸慰,卻聽外麵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娘娘,鄭禦醫帶到。”月芽恭敬開口,在聽到裏麵應許的聲音時,方才將鄭謹天帶進廂房。
“微臣叩見雪妃,莊妃兩位娘娘”雪女聞聲抬眸,這是她第二次看到鄭禦醫,那張俊逸瀟灑的臉總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這樣悲天憫人的神情與這後宮是多麼的格格不入。
“莊妃傷重,你快幫莊妃看看!”雪女微微頜首,繼而坐到桌邊,一側,鄭謹天領命之後急匆上前,在看到白芷晴一身傷口的時候,不由的皺起眉頭。
“雪妃娘娘,微臣鬥膽請月芽姑娘幫莊妃包紮傷口,微臣這裏有最好的金瘡藥。”鄭謹天請求道,雪女點頭應許,的確,白芷晴的傷遍體都是,若沒個丫鬟伺候著,還真是難為鄭禦醫了。
於是鄭禦醫將藥箱中的藥粉和白紗遞給月芽,背身退到一側,待月芽為白芷晴處理好傷口之後,鄭謹天這才回到榻前為其號脈,許久之後,鄭謹天恭敬退到雪女麵前
“啟稟娘娘,莊妃的傷勢並無大礙,大多是些皮肉之傷,換幾副藥便可痊愈,隻是莊妃小產後未做妥善調理,所以導致氣血兩虛,待微臣開副藥方,隻要按其抓藥煎熬,十副之後亦可恢複如初。”鄭謹天據實道。
“這樣,月芽,你陪鄭禦醫回去抓藥,之後交給雷嬤嬤煎熬,再將囑咐的事項告訴雷嬤嬤,順便跟她說,如果莊妃再有半點閃失,她也活的差不多了。”雪女肅然開口。
“奴婢遵命”月芽微俯身施禮後,帶著鄭謹天離開廂房。待走出素庭之後,鄭謹天終是忍不住開口
“沒想到莊妃失勢,下場會如此淒慘。唉”鄭謹天深歎口氣。一側,月芽下意識轉眸,雖然隻是側麵,卻依舊將鄭謹天的玉樹臨風彰顯的淋漓盡致,上次自己被白芷晴打傷額頭曾去找過鄭謹天,月芽還記得他沒有因為自己是個宮女便有所怠慢,不僅用了上好的藥材,還悉心包紮,或許彼時彼刻,她已失心。
“至少她還活著,不是嗎?”月芽見鄭謹天回眸,下意識收回視線,苦澀道。鄭謹天不語,隻靜靜看著月芽,與其他宮女不同,月芽的身上仿佛有種神秘的力量,讓他忍不住多看幾眼,那種淡然的神情,每每都能感染到鄭謹天。見鄭謹天不語,月芽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