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這就是朕的目的!朕的目的就是讓你臣服在朕的身下!讓你像別的女人一樣天天乞求朕的雨露!”夜離軒如一頭發了瘋的野獸般將雪女扔在床上,雪女拚命起身想要逃開,卻被夜離軒霸道的欺在身上。
“不要!走開—”雪女雙手拚命扭打著夜離軒,隻是那種力道對夜離軒來說絲毫達不到震懾的作用。
“朕今晚就告訴你!你看錯了!朕所作的一切就是為了你!為了得到你的人!你的心!”‘呲’的一聲,雪女的衣裳應聲而碎,飛揚出去的碎片還沾染著夜離軒手上的血跡。
“滾開夜離軒!你清醒些!你要的真的隻是這些?不要唔”未等雪女說完,夜離軒霸道的吻毫無溫情的落了下來,輾轉廝磨間肆意的掠奪,為了防止雪女再用珠釵襲擊他,他單手已然將雪女的雙手壓製在床上。這一刻,他情願自己失了所有的理智,他要這個女人,從第一眼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抑製自己的想法,直到現在,他終於不想再克製下去。
“不要如風”夜離軒的吻一路輾轉而下,在雪女的玉頸上留下一個個粉色的吻痕,而另一隻手,期待已久的覆上雪女胸前的圓潤,那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順間充斥著夜離軒的每根神經,此時的他早已無法自拔
床榻上,雪女拚命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試圖擺脫夜離軒的束縛,隻是她的動作卻越發激起夜離軒的獸性,那雙幽綠的眼睛完全沒了理智。
“如果這一切都不重要,你為什麼不在第一次就要了我!夜離軒!清醒吧!你真的想逼死我嗎?”雪女感覺到一切都是徒勞,徹底放棄了掙紮,淚,在眼眶裏氤氳出一片霧氣,或許不看清那張猙獰的麵孔,會讓她好受一些。
夜離軒仿佛聽不到雪女的質問,薄唇瘋狂而下,來到了她的胸前,而手,已順勢下滑,要了這個女人,一個魔鬼似的聲音不停的在他耳邊叫囂著,咆哮著,夜離軒仿佛著魔般吮吸著雪女胸前的美好,絲毫沒有注意到雪女眼角的淚水。
“你不可以死!你若尋死,朕就廢了月如風!”夜離軒的聲音沙啞而低深,其間透著濃濃的殺氣。心,忽然抽痛,雪女終於不再掙紮,隻靜靜的躺在那裏,任夜離軒在自己身上肆虐。
“如風我等這一天好久了”雪女索性閉上雙眼,身體不再反抗,反倒迎合起夜離軒。
“你你說什麼?”夜離軒感覺到雪女身體的變化,陡然抬眸,漆黑的眸子迸發出凜冽的寒意。
“如風,這是我的第一次,溫柔些”雪女自顧說著,美如蝶羽的眸子遮蓋住她眼中的光芒,夜離軒忽然起身坐起來,冰冷的眸子仿佛要將雪女看穿。
“你當朕是月如風?”高傲的自尊終於戰勝所有欲望,夜離軒的雙拳被攥的咯咯作響,眼中寒眸帶著前所未有的暴怒,這還是他第一次被當作替代品。
“如風我們真的錯過太多了”不管夜離軒如何質問,雪女始終沒有睜開雙眼,臉上亦無任何表情。
“雪女,朕發誓,終有一日,會讓你徹底忘記月如風!!會讓你徹底愛上朕!”夜離軒起身躍下床榻,帶著絕頂的憤怒摔門離開鳳羽閣。在聽到重重的摔門聲時,雪女慢慢睜開雙眼,水霧彌漫的眸子空洞的看著床頂,又似穿透房頂看到那一片雪域高原,那一抹白衣黑發。
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五指,寒風過,一股肅殺之氣充斥在後宮的每個角落,媚娘終於在花房內找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是你做的?”輕柔的聲音沒有一絲質疑,如果這皇宮裏有一人是真心為她,就隻有無名。
“我不想這麼做,可這是唯一解決事情的辦法。”無名聲音沉重,自從把心交給這個女人,他已經做了太多對不起皇上的事,若不是孫嬤嬤成為眾矢之的,他亦不會殺了她,因為他清楚,一旦孫嬤嬤經不起酷刑,一定會供出媚娘。
“或許吧,你知道是誰殺了周妃嗎?”沒說一句謝謝,媚娘的感激全都放在心底,除了愛,媚娘可以報答無名想要的一切。
“不是你嗎?”無名微有一震,狐疑看向媚娘,他隻在夜裏巡視皇宮,白天自有白天的侍衛。
“你以為是我?嗬難怪,在你心裏,我根本不是什麼好人,不過這次你錯了,雖然是我利用孫嬤嬤將梨花宮的目光轉到鳳羽閣,但卻還沒瘋狂到殺了周妃嫁禍雪女,雖然這是條好計謀,不過對大莫和皇上來說都極為不利,損害皇上的事,我不會做。”若換作別人,媚娘根本不會解釋,但無名不是別人,在這冰冷的皇宮裏,她依附夜離軒而生存,卻因為有無名的陪伴而不孤單,夜離軒不是她一個人的,可無名卻一心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