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宮主放心,白鳳定不負所望!來人!將這個目無幽冥宮的小賊帶到刑事堂!”冰冷的聲音透著一絲入骨的寒氣,楚君袖聞聲臉色一陣青白,登時一臉惶恐的看向白鳳。
“白副宮主!是我了,是我!”楚君袖狠瞪了眼上官羽,轉爾悲戚看向白鳳,毋庸置疑,定是上官羽這廝報上次之仇,才會如此耍他。
“你?”白鳳邁著優雅的步子一步步走到楚君袖麵前,精銳如鷹的眼睛裏透著一絲狐疑。
“正是在下!大楚的楚君袖啊”此時的楚君袖不求能在幽冥宮找到幫手,隻求平安離開就好。
“很像,但不是!堂堂大楚齊王斷不會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來人!將此賊托出去!”冰冷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溫度,幽冥宮眾長老在楚君袖一臉驚愕中將其托出上官羽的房間,直奔刑事堂。
“宮主若沒事,白鳳告退”清越的聲音依舊沒有喜怒,上官羽先是一怔,隨即點頭,待白鳳離開之後,上官羽忽然坐立不安,那刑事堂的刑具可不是楚君袖能承受得起的啊!他隻是一時氣急嚇嚇楚君袖而已,可沒想到白鳳居然也沒給他開麵兒。
於是,在白鳳離開之後,上官羽即刻換好衣裳朝刑事堂而去,縱然那廝有虧欠他之處,可必竟是十幾年的損友,他可不想楚君袖冤死在幽冥宮。
刑事堂內,白鳳一臉沉穩的看著楚君袖,冷聲質問
“說吧,為什麼要夜闖幽冥宮?有何企圖?”楚君袖早知白鳳對自己沒啥好印象,可也沒想到她居然會睜眼說瞎話,不過此刻,除了以柔克剛,他是無計可施,而且他耽誤不得,明日一早,如果他不回去,絕殺一定會再入越宮,到時候雪女可就一命嗚呼了。
“那個白副宮主,可否屏退兩側,在下實在有要緊的事兒和您商量。”那張豐神俊逸的俊顏,此刻正是無限殷勤的看著白鳳。
“事無不可對人言,如果你能說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本副宮主或許可以考慮留你個全屍!”白鳳對楚君袖的示好不為所動,餘光倏的掃過門外那一閃而逝的身影。心,漸漸沉寂。
“原本是有事,不過現在沒有了”楚君袖悻悻開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既然你不說,那就休怪本副宮主用刑了!來人!將仗棍拿過來!”白鳳冷喝一聲,身後兩個行刑的大漢登時在眾刑具中挑了兩個碗口粗的木棍走到白鳳身側,在看到仗棍的一刻,楚君袖下意識狠噎了下喉嚨,縱是神仙也有發怵的時候,隻見那兩根仗棍雖是木製,可除了握柄處,幾乎布滿了細細密密的銀針,粗細倒還均勻。
“咳咳我是大楚齊王,你們不會真的下死手吧?”楚君袖狐疑看向白鳳,就算幽冥宮是江湖派別,可至少也該給大楚皇室一些麵子,而且自己似乎也沒犯什麼罪大惡極之事啊!
“如果是楚王,那幽冥宮自會以禮相待,可若是冒充的,本副宮主的眼裏可容不得沙子!”白鳳的聲音依舊冰冷,那種仿佛冰錐的目光落在楚君袖身上時,就仿佛是一股莫名的冰圈罩在自己頭頂,楚君袖隻覺得整個身體由頭到腳都是冷的。
“那就麻煩您好好揉揉,我們見麵可不是一兩次了啊!”楚君袖悲戚開口,若不是上官羽下手極狠,自己早就衝破穴道伺機逃跑了,豈會如現在這般狼狽。
“雖然在下是與大楚齊王有過幾麵之緣,但卻不比宮主與齊王的交情,連宮主都沒認出來你是誰,白鳳又豈敢妄自揣測,來人!用刑!”白鳳一語噎的楚君袖啞口無言,若此番在幽冥宮丟了半條命,他發誓要用下半輩子的時間將上官羽那張妖精一般的臉打成包子。
楚君袖看出白鳳心意已決,再解釋也是無益,索性緘口不言,倒也留了幾分尊嚴,兩側大漢可不管來者是誰,在接到指令後登時抄著仗棍走到楚君袖兩側,雙手毫不客氣的將其推在案台上,隨後手中較勁兒,猛的揚起手中仗榻,隻見明晃晃的銀針帶著尖銳的鋒猛眼看就要落在楚君袖風姿卓絕身上時,刑事堂的門忽然被人推開,兩個大漢不由一怔,手中的仗榻毫無預兆的從手中脫離。
“啊——”淒慘的叫聲宛如十八層地獄正受刀山火海之刑的冤魂般衝天響起,簡直讓聽者傷心,聞者落淚,隻見那兩隻仗棍正狠狠插在楚君袖背上,此刻,白鳳雖有愧疚,可幸災樂禍之心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