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生死由命,媚娘與她是簽下生死狀的,皇上仁慈留她一命,想來她不會心存怨恨,而且若非皇上,她現在該是還在冷宮,所以隻要皇上開口,她自不會拒絕,而且媚娘見她與雪女還算合脾氣,有她在雪女身邊,總好過雪女孤身犯險。”媚娘柔聲開口,眸子微微轉動,她看得出夜離軒的動搖,將靜喻送去大楚誌在必得。
“如此說倒也有幾分道理,朕允,這件事就由你告知靜喻,至於大楚那麵的情況,也由你負責跟靜喻講清楚。”深邃的眸光閃爍著一絲憂慮,回想媚娘剛剛的情報,夜離軒體內不由一陣惡寒,沙場上也曾與楚刑天見過幾麵,英姿颯爽,氣宇軒昂,沒想到這樣的男人居然如此腹黑,那樣對待一個女子,手段何其殘忍。
“既然君上應允,媚娘一定會將此事辦妥,以絕君上後顧之憂。”媚娘心中狂喜,如此便是一箭雙雕,想她靜喻縱有三頭六臂,可到了楚宮,人生地險,又豈會討到半點好處。
“君上且先休息,媚娘這就命人準備午膳”媚娘正欲起身離開,卻被夜離軒攔了下來。
“免了,朕這便走趟鳳羽閣。”夜離軒凝眸開口,繼而起身急急離開雲宵殿,看著夜離軒的身影是慢淡出自己的視線,媚娘唇角陡然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夜離軒嗬,莫怪媚娘心狠,實在是媚娘對你付出了太多的愛,就這麼平白被雪女搶了去,媚娘怎會甘心。
禦醫院,在看到月芽之時,鄭謹天調頭便走,心底略有忐忑。
“都看到的,還躲什麼!”清越的聲音帶著一絲嗔怒,月芽疾步上前擋在鄭謹天麵前,美眸透著些許慍怒。
“呃我哪裏有躲,隻是忘記拿藥箱了,找我有事?莫不是哪裏不舒服,讓我替你診治一下?”鄭謹天陪笑開口,心底一片慌亂。
“這裏不舒服!”月芽抬起玉指點了點自己的心髒,眸光漸冷,在這皇宮之內,她隻道鄭謹天是她可以毫無顧慮信賴的人,可他終究還是讓自己失望了。心知月芽所言,鄭謹天不禁一陣尷尬。
“且進一步說話。”鄭謹天臉色微窘,帶著月芽進了一間很少人經過的廂房。
“為什麼要將那件事告訴靜喻,如果我有心讓她知道,便不會托你配置解藥了。”月芽聲音雖輕,卻帶著一絲指責和質問。
“謹天知道不該多管閑事,可五年前,靜喻在後宮也算是叱吒風雲的人物,與媚娘更是奇虎相當,雖然後來敗在媚娘手下,可不能否定,她是個極聰明睿智的女子,你以為我不告訴她,她就不會察覺你其實是在為媚娘辦事?如果被她知道真相,在雪妃麵前參你一本,你的下場會是什麼?就算雪妃仁慈不會治你的罪,可你也不可能再留在鳳羽閣,那於媚娘而言,你還有可利用的價值嗎?媚娘會因為一個棄用的棋子費心嗎?再以媚娘的陰狠歹毒,我甚至怕她會對你下毒手,如今你有雪妃庇佑,媚娘就算動你,也會有所顧忌。我將你暗中配製解藥的事告訴靜喻,就是想你在靜喻麵前能賣個人情,至少不會腹背受敵!”鄭謹天苦口婆心道,眼中透著掩飾不住的關切。
心,微有一震,她從沒想過鄭謹天會如此關心她,甚至默默為她想了這麼多,心底那份悸動陡然湧起,月芽眸色微垂,淡淡開口
“我不過是宮中最低等的奴婢,縱是死了又如何,左右都離不開皇宮,與其這麼戰戰兢兢的活著,死了倒也是解脫”月芽苦澀開口,話音未落,櫻唇便被一張溫熱的手掌覆了下來。
“不管別人怎麼看,在我鄭謹天的眼裏,你是不一樣的”炙熱的眸子迸發著璀璨的光彩,月芽聞聲,整個人震在那裏,雙眼不可思議的看向鄭謹天,雖然她對鄭謹天早已情根深種,可卻從未妄想會得到任何回應,畢竟在這皇宮裏,做不得兒女情長的春秋大夢。
或許是那雙眼晴太過迷人,那樣的神情楚楚動人,鄭謹天的身子慢慢靠近月芽,薄唇取代了手掌毫無預兆的覆在月芽嬌豔欲滴的櫻唇上,輕輕的摩挲,唇齒間的碰觸讓他再難自持,鄭謹天抱著月芽的身體,拖起她的下顎,動情的吻落在月芽的唇上,唇齒相溶,身體緊密的貼在一起,聞著月芽身上特有的處子之香,鄭謹天隻感周身血液上湧,溫柔的吻漸漸強悍起來,鄭謹天的手緊緊抵在月芽的背脊,迫使月芽更緊的貼在自己身上,縱情的狂吻幾乎讓他失去的理智,另一隻手已經情不自禁的覆在了月芽的胸前,輕輕揉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