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上官羽忽然懊惱當初為何要學什麼武功,若是學醫,現在便不用去求別人!當藥丸入口之後,洛水寒緊接著扶雪女坐了起來,轉身至雪女背後。
“副宮主,煩勞你在雪女身前運功,在下要將她體內的寒毒逼出來!”洛水寒說話間雙掌已然用力,白鳳自不敢怠慢,亦坐到雪女對麵為其療傷。
一側,上官羽鳳眸微眯,若他剛剛沒有聽錯,洛水寒分明叫出雪女的名字,認識?隻是此刻,亦不是多想的時候。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洛水寒終是收掌。
待洛水寒起身之際,白鳳不禁輕呼
“你的手?”隻見洛水寒雙手自掌心開始漸漸變黑,很是駭人。
“副宮主不必擔心,在下隻是將雪女的寒毒收入自己掌心,再以銀針化掉,若直接從雪女身體逼出,勢必會傷及她的五髒六腑,不過雪女是否沒事,還要觀察一段時間,所以這段時間,在下不會離開雪女,宮主不會介意吧?”洛水寒挑眉看向上官羽,饒有興致的問道,雖然是個很強勁的對手,可他有信心虜得佳人芳心。
“你怎知她叫雪女?”上官羽鳳眸微眯,其間光芒隱隱透著一絲警覺。
“在下雖不如宮主那般見多識廣,可也有幸目睹過天下第一舞姬在雪玉石台上的表演,那等驚天之美,任誰見了都會永生難忘,故在下認得雪女姑娘,有何不可麼?”洛水寒不以為然,但見上官羽如此在意,心底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妒意。
“既是為雪女姑娘好,那便麻煩神醫了!不如神醫先行處理掌心寒毒,稍後,白鳳自為神醫安排膳食。”見二人大有劍拔弩張之意,白鳳不由的從中斡旋。洛水寒聞聲微微一笑,繼而離開房間。
“白鳳自作主張,還請宮主恕罪。”待洛水寒離開房間,白鳳忽然謙恭開口,這般語調甚是疏遠,倒讓上官羽更覺愧疚。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若不是你,我與雪女怕早就命喪黃泉了,說到底,上官羽該是謝謝你!若有下次,便不要隻身犯險了,我”上官羽下意識垂眸,無言以對。
“宮主說笑了,保護宮主,是幽冥宮每個人的責任,莫說白鳳,便是二長老三長老看到了,亦會全力以赴,若無事,白鳳告退。”清越的聲音依舊帶著尋常女人沒有的灑脫,白鳳櫻唇微抿,未等上官羽開口,便已離開房間。
適夜,雪女隻覺自己仿佛睡了很久很久,久到似不知年月,當其睜開雙眼的時候,房間燭光柔和,淡淡的沁香傳入肺腑,頓覺清爽異常。
“呃”痛,自胸口傳來,雪女本欲起身,卻無意牽扯到了傷口,正待雪女回憶之時,如天籟般的聲音陡然入耳。
“莫動,這傷口非比尋常,需些日子才能痊愈。”雪女聞聲抬眸,不由暗自吃驚,隻見眼前男子俊逸無雙,玉一樣的麵容,璀璨的明目,嘴角擒著淺笑,那麼儒雅,那麼安靜,卻讓人覺得疏離,嫡仙一樣的人,斂入世間所有風華,如夢如幻,尤其是那一身的黑衣,更顯出男子的神秘莫測,
感覺到雪女的吃驚,洛水寒不禁溫笑
“在下洛水寒,若姑娘不棄,叫在下水寒便好,姑娘昏迷許久,該是渴了。”洛水寒長眸微眯,笑容明媚,說話間已然端起桌邊的清水走回到雪女身側。直至清水舉至自己麵前,雪女仍沒有反應過來,記憶中,自己昏迷前是和上官羽在一起,如今眼前之人又是誰?洛水寒?這名字似乎在哪裏聽過,隻是記不得了,這水,喝得?喝不得?
就雪女猶豫之際,房門突然開啟,白鳳緩身而入,但見雪女睜眸,不由的欣喜萬分。
“雪妃雪女姑娘醒了?”白鳳自知口語,忙改口喚道。
“白副宮主?”雪女一時驚愕,如何也沒料到會在此處看到白鳳,原本忐忑的心忽然舒緩下來,她心知有白鳳在,自然安全,莫名的,雖未見過幾麵,她卻極相信白鳳。
“姑娘醒了便好”白鳳笑著走到床榻,在看到洛水寒手中清水時,隨手將瓷碗接了過來。
“這種事怎好勞煩神醫,讓白鳳做就好。”白鳳恭敬開口,一側,雪女不禁恍然,是了!就是神醫。記得彼時自己在雪玉石台上舞蹈之時,曾有一次意外,自己怎生給忘了。
“原來是神醫,雪女久仰了,若未記錯,當日雪玉石台,神醫還曾引起不小的轟動,那台下的眾人,十有**都是來目睹神醫風采的,倒是雪女眼拙,不識尊者。”雪女略有愧疚道,想來自己這身傷亦是眼前男人醫治,剛剛的懷疑著實有些不敬。
“姑娘言重了,不管那些人衝誰去的,在下可是專程衝著姑娘去的,天下第一舞姬,果然名不虛傳,當日情景曆曆在目,雖不是那支曠世難覓的‘飛雪連天’,但姑娘的舞姿還是讓在下過目難忘,久久懷心。”洛水寒毫不掩飾心中的好感,這番說的極是曖昧,一側,白鳳不禁啞然,幸而沒被上官羽聽到這些,否則後果難料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