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想要?”曖昧的字眼羞的蘇月容麵頰陡然紅潤,此刻,秦曉蝶再也抑製不住身體的激動,縱情澆喘,那聲音仿佛成了催化劑般在蘇月容的心底激起層層漣漪。她羞澀點頭,正欲轉眸以唇相對,看到的,卻是楚刑天與秦曉蝶在自己的肩上縱情狂吻,看著唇與唇的交織和秦曉蝶臉上的滿足,蘇月容心底的毒蛇順間竄起,嫉妒已然侵入進她的肺腑,在她眼裏,秦曉蝶便是那千年的狐狸,有她在,皇上的眼底便沒有自己,這樣的女人,豈能讓她活在世上,這般狐媚的勾引她的男人,真當她好欺負的麼?
殺意,順間湧起,此刻蘇月容眼中的嗜血已然落入楚刑天的眼底,是嗬,他要的就是這股狠毒,他就是要挑起蘇月容心底最卑劣的一麵,隻要她將魔爪伸向後宮,他便有了她的把柄,他會一步步讓蘇月容得償所願,待她將這後宮攪的血雨腥風之時,便是她身敗名裂之時,便是為玲瓏報仇之時,在楚刑天眼裏,這後宮的女人皆是他的工具,而此刻,縱情澆喘的秦曉蝶又豈會知道,自己不過是楚刑天報複蘇月容的棋子罷了,而且是那個永遠回為了頭的卒子!
秦曉蝶一遍遍的被楚刑天推向雲峰之處,待駿馬停下來的一刻,她的身體險些跌倒在地,縱然楚刑天已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秦曉蝶的身體依舊止不住的顫抖。
“來人!”楚刑天高喝一聲,兩側百米之外候著的侍衛登時縱馬領命。
“將玉妃送回營帳!”楚刑天說話間,已有兩名侍衛將秦曉蝶自楚刑天的駿馬上拉了下來,畢竟是皇上的妃子,自不能與侍衛同騎一匹駿馬,於是秦曉蝶被扶上一匹駿馬,由兩名侍衛左右護著走向營帳,即便如此,秦曉蝶的身體依舊不停的弓起,口中的澆喘聲使向兩名侍衛分外尷尬。
“愛妃也想回去?”楚刑天薄唇微抿,單手撫過蘇月容如墨的長發,此一言,登時將蘇月容的目光從秦曉蝶身上拉了回來。
“皇上”蘇月容無言以對,身體的空虛感越發的強烈,在感覺到楚刑天掌心的溫度時,蘇月容的身子自是情不自禁的在楚刑天的懷裏扭蹭著。
“看來朕的愛妃已經準備好了呢”楚刑天說話間,雙手陡然較勁兒將蘇月容整個人翻了過來,以便讓蘇月容正對向自己。可對蘇月容來說,這般倒騎在馬背上著實讓她感覺不到一絲安全感。
“皇上,不如我們回去”未等蘇月容說完,楚刑天的薄唇已然將她的話全數吞進了肚子裏,濕勢的感覺充盈在蘇月容的周圍,再加上駿馬的顛簸,蘇月容一時間也有些意亂情迷。
在感受楚刑天熱情火辣的狂吻之時,蘇月容似感覺到一絲涼意,胸前的豐盈已被楚刑天緊緊攥在手裏,纖細的腰枝亦在楚刑天的緊攬下貼向她的渴望。
待楚刑天的薄唇移至蘇月容的胸前之時,蘇月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上身已然一絲不掛,盡管兩側守護的侍衛都在百米之外,可他們都不是瞎子,豈會看不到這馬上發生的一切!想到自己這般不堪的暴露在眾人眼底,蘇月容身形陡顫,雙手下意識欲推開正在自己胸前品嚐櫻桃的楚刑天。
“皇上不如我們回營帳這裏”蘇月容羞澀開口,她渴望歡愉,卻還沒到不知羞恥的地步,隻是沒等她表達出自己的心意,雙手已然被楚刑天倒扣在馬背上,嬌好的玉背與馬背順間毫無間隙的接觸和摩擦,幾乎同一時間,楚刑天陡然jj馬腹,駿馬似得了命令般登時馳騁向前,一股灼燒的感覺陡然自蘇月容的玉背傳遍四肢百骸,胸前的美好亦在馬背的起伏中不停的晃蕩。
“愛妃不喜歡這裏?朕可喜歡的緊呢!”楚刑天說話間,另一隻手倏的扯破蘇月容的長裙,猛的揚了起來。此刻,蓉被馬顛簸的頭腦發漲,縱然想開口拒絕卻也無法開口。
百米之外,所有的侍衛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不由的麵麵相覷,在他們眼裏,蘇月容是大楚的救星,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對象,可此時,他們眼前的女人,分明就是蕩婦,為了勾引皇上,竟然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如此承歡身下。
“皇上快停下來好痛”蘇月容乞求般開口,身體被這般倒壓在馬背上,她如何也感覺不到舒服,而楚刑天仿佛沒有聽到蘇月容的哀求一般,單手握住蘇月容胸前不停晃動的豐盈,雙腳重重的踢向馬腹。
不知馳騁了多久,楚刑天倏的起身,單手攬起蘇月容自馬上躍了下來,駿馬馳騁而去,草地上,楚刑天在蘇月容驚魂未定的時候,雙手掰開那雙修長的**,身體開始不顧一切的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