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隻覺胸口似有團火在燃燒,呼吸越發的急促,雙眼的迷離漸漸讓他失了自我,此刻,媚娘慢慢仰起下顎,雙手猛的扯開自己胸前的遮掩,那雙傲然的佑惑赫然出現在無名麵前。
“媚娘就算你”沙啞的聲音昭示著無名此刻的渴望,可他不想媚娘用這樣的手段維係他們之間的關係,縱然他不曾擁有媚娘,一樣可以死心塌地的為她而死。未待無名說完,媚娘已然拉起無名的雙手覆在自己毫無遮掩的挺立上,粉紅色的櫻桃仿佛帶著魔力一般在無名手掌的揉搓下越發的豔紅如火。
“呃”或許是人性始然,縱然媚娘心底愛的人不是無名,可那雙手掌卻讓她感覺到了久違的舒適,似乎感覺到無名的力道不夠,媚娘雙手狠壓住無名的手,繼而在自己胸前狠狠摩挲,她要更多的刺激,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忘記現實的無助和殘酷。
縱是君子,在這樣尤物麵前亦失了準則,無名的黑眸閃爍著如野獸般的光芒,薄唇在媚娘的引領下直直朝展露在他麵前的雪頸覆了上去。或許是久未感覺到這樣的寄情,媚娘雙手拽著無名的衣領,整個身體倚靠在四方桌邊,繼而仰躺在桌麵上,無名順勢將媚娘兩條腿抬起靠在自己兩側肩膀上,自己卻蹲了下來。
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衝擊著媚娘的每根神經,無名此刻為她所做的,是媚娘從沒感受過的,身為帝王的夜離軒豈會如此屈尊降貴。
“啊”媚娘的兩條腿情不自禁的鉗固住無名的腦袋,以求得更加欲仙的塊感,無名自是領會媚娘的心意,薄唇更加肆意的吮吸。
強烈的刺激讓媚娘幾乎忘乎所以,她用手拚命的拽著桌邊,不小心碰倒了一側的燭台,豔紅的燭滴濺灑在媚娘胸前。
“啊!!”順間的痛感將媚娘送至雲端,無名抬眸間亦看到燭台倒落,正欲起身為媚娘扶起,卻被媚娘用兩條腿將其壓了回來。
“不要管它”媚娘縱情澆喘,仿佛痛的上了癮,竟單手將燭台握在手裏,慢慢舉至自己胸前,眼見著燭滴如淚般一點點落在媚娘的身體上,那種刺激讓媚娘身體止不住的痙攣。
在最適當的時機,無名再度徹底的占有了他心中的女神,這一夜,媚娘在桌上昏厥數次,直到天微亮才停止了兩個人的征伐。
同樣的夜,同樣的寂寥,月光透過窗欞灑下斑駁的樹影,一根稻草在月光下慢慢旋轉著,順著稻草,那張清麗殊絕的容顏仿佛是不染塵世的仙子般赫然呈現,肩上的傷依舊隱隱作痛,可雪女卻似毫不在意,此刻,她倚在牆角,回想著過往的點點滴滴,心,忽然沒了方向,楚刑天的反應讓她有些意外,要麼,當自己是水玲瓏,召入皇宮百般寵愛!要麼,當自己是大越奸細,一刀斬了便是。如今隻將自己困在這裏不聞不問,著實讓人匪夷所思。
胸口起伏間,雪女長歎口氣,眼前月如風的影像越發的真實,氤氳著淚水的眸子閃爍著點點晶瑩,十載長情,他們竟從未互訴過衷腸,當她知道愛有多深的時候,卻已不見良人,不知道自己前生該是造了多少孽,才會換來這樣無言的結局嗬。
如今身陷囹圄,她除了聽天由命,還能做什麼呢?雪女櫻唇微抿,一抹苦澀縈繞心間。
風過,一陣涼意侵襲,雪女下意識抬眸,那張久違的容顏帶著從未有過的憔悴和滄桑正看向自己。
“看吧,這是天意,不管你們如何阻止,我還是到這裏了,人不與命爭,這條注定是我雪女該走的路。”雪女並未有太多意外,身為大楚齊王,能自由出入天牢不是難事。
“我是來帶你離開的,皇兄沒有殺你,不代表你是安全的,雪女,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你如何肯定你做的一切可以換回月如風的命!”楚君袖的聲音有些沙啞,那張俊美的容顏讓人看著便覺心疼。當目光觸及到雪女肩上的鞭傷之時,楚君袖真恨不得即刻帶雪女離開,越遠越好。
“可你又如何確定我這樣做不會救了他的命?既來之,則安之,我現在不可以想太多。”雪女淡淡回應,豔絕雙殊的容顏蕩不起一絲漣漪,她此刻的平靜卻觸動了楚君袖心底的最痛,分明是個與世無爭的女人,偏生要承受這諸多苦楚,她,與她的命運該是怎樣的相似,難道真的是天妒紅顏,縱然連平淡的生活於她們而言都是奢侈麼。
“水玲瓏隻有一個,皇兄不會認錯!”楚君袖懊惱的看向雪女,真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她改變想法,麵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