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狠狠將無名的手置於自己傲然的挺立上,身體的律動讓無名幾欲把持不住,直到最後,無名陡然翻身,將媚娘壓在自己身下,盡管變化主角,可戰場的贏家卻一定是媚娘。
幔帳隨著床榻搖曳不止,不堪重負的床榻吱吱作響,仿佛下一秒便要碎裂一般。床榻上,一具身體交織的越發緊密,心,卻越來越遠
當楚刑天進來的時候,靜喻很識相的退出暖儀閣
“雪女叩見皇上!”看著那身明晃的龍袍,雪女未表現在任何意外,她料到楚刑天會來。
“平身,你真的同情熹妃?”楚刑天的第一句話讓雪女有些摸不著邊際,同情?或許吧,當看到端木靈兒血肉模糊的時候,她心裏極不是滋味,她覺得自己該做些什麼,盡管她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
“雪女自認為不是悲秋傷春之人,也聽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當看到熹妃被人如此拔皮拆骨的那一刻,憐憫之心終是勝過理智,那種場麵又有幾人可以從容視之呢?”雪女緩身而起,隨手倒了杯清茶遞給楚刑天。
“朕就可以,不止朕,那些司刑房的嬤嬤們也可以,在蘇月容眼中,這些更是家常便飯,在這皇宮,如果沒有鐵石心腸,終究會成為輸家。”楚刑天淡淡開口,眼中卻顯露出一絲莫名的情愫。
“皇上是在怪雪女不該多管閑事?”雪女如此認為。
“朕是不想你走這趟渾水。”平淡的聲音雖無半點起伏,可雪女卻聽出了楚刑天言外的關切和擔心。莫名的,雪女的心微湧上一絲暖意,或許是看到楚刑天湧在心底的善意,雪女倍感欣慰。
“想必皇上此來,是想向雪女指點一二了?”雪女櫻唇抿笑,眼底抹過一絲篤定 。
“這件事你無需查,朕自會妥善安排,堵住悠悠眾口。”楚刑天聲音很輕,落在雪女心底卻極重,感覺到雪女的注視,楚刑天忽然覺得不自在,不由的輕咳兩聲
“咳咳你可別多想,朕隻是不想你將簡單的事情弄的複雜了,到時候朕還要收拾亂攤子。”楚刑天悻悻道,旋即狠灌了口清茶入喉。
“嗯,那雪女可否理解成皇上是在關心雪女,怕雪女”未待雪女說完,一口茶猛的自楚刑天的口中噴出,全數落在雪女臉上。
“呃你怎麼不躲開?”楚刑天尷尬之餘,反過來埋怨雪女。無語,雪女很是淡定的擦拭臉上的茶漬,抬眸看向楚天
“皇上該不會覺得這茶像潲水那般難咽吧?”雪女悠然開口,抬眸間正看到楚刑天一臉窘相,不知怎的,自挖掘出楚刑天的內心之後,雪女對眼前這個帝王失了原本的畏懼,相反,在雪女心裏,楚刑天似乎比夜離軒更容易親近,某些時候,她倒覺得自己與楚刑天仿佛是認識了多年的朋友,隻愛無關,隻是莫名的親切。
“的確不好喝,下回朕來自備茶水!”雪女的注視讓楚刑天極不舒服,未待雪女開口,楚刑天已然起身,大步離開。
看著楚刑天的身影,雪女不禁抿唇輕笑,她忽然在想,如果他們都是普通人,或許會成為很好的朋友也不一定嗬。
夜,深邃幽冷,月色朦朧,照的大楚後宮宛如處在夢幻之境。
彩蝶看著手中的‘落花’,眼中盡是愕然。
“上麵的意思是借熹妃之手除掉雪女?”彩蝶感慨萬端,沒想到古歌的猜測絲毫不差,媚娘當真是這般打算的。
“不錯!上麵的意思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除掉雪女,如今雪女對熹妃有救命之恩,待其傷勢好轉,必會到暖儀閣千恩萬謝,你便趁機將這‘落花’下在所帶食物裏,你放心,就算雪女當即服下亦不會有任何反應,此藥會在五個時辰後生效!待此事辦妥,你我便可以隨上麵一同離開大楚!”牡丹略有興奮道,潛伏這麼多年,她唯一的心願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回越與親人團聚。
“可是”彩蝶柳眉緊蹙,可是靜喻就在雪女身側,如果她誤食糕點,自己豈不害了靜喻的性命?
“你在擔心熹妃?彩蝶,別忘了我們的身份,身為細作,怎麼可以有個感情,難道熹妃比你回大越還重要?”牡丹肅然開口。
“不是,彩蝶隻怕雪女不會吃,再陰差陽錯被別人吃了,豈有壞了上麵的大事?”彩蝶自骨子裏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會!那暖儀閣有誰會去!隻你管大膽去做,不會有意外的,而且,你可以打聽下雪女平日喜歡吃的糕點,隻管吩咐禦膳房準備,她也是人,總不會滴水不盡吧!”牡丹一語驚醒夢中人,彩蝶記得靜喻從不食有丁香味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