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貝:我來找你
應與將回了個“嗯”字兒過去,把上衣一脫,提著換洗袋叫了客房服務上來取要換洗的衣服,沒去看賀情回複,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
他皺著眉坐床沿邊兒上想抽煙,又忍住了,語調帶著些柔情:“在三亞呢?”
賀情在那邊一尷尬,笑著打哈哈:“噯,這破洗腳的地兒叫三亞嘛……”
一通電話打完,應與將準備洗個澡,再穿一身浴袍,坐在落地窗前,看成都最為繁華的地段。
其實在和應與將第一通電話掛斷的時候,賀情就緩緩自水裏起身,剛準備要給大家表演一個重色輕友,就被旁邊兒摟著個小網紅的風堂一個胳膊肘打過來。
盡管不情願,風堂嘴裏還是哼哼唧唧地:“情兒,又去哪兒呢?最近不太平,我送你。”
風堂泡個溫泉泡得腿軟,收拾好了出來,走個路底盤都不穩健,賀情管他討了鑰匙,說自己來開車。
賀情看著掌心裏那塊兒福特野馬跑車的鑰匙,“哽咽”了一下。
這車上次開的時候自己還在追應與將呢,這會兒還開著要去見他,時間可真魔幻。
之前把法拉利812 superfast 借給了風堂開,結果遇到自己機場那事兒,上頭風聲又查得緊,風堂是碰不得那些豪車名表的,也隻得開回他的小野馬,這會兒賀情要借車走,那也隻能開這個了。
走到洗浴中心門口,風堂冷得牙都打顫,抱著手臂,哆嗦著問了句:“去哪兒啊?”
賀情報了個四字酒店的地名兒,聽得風堂一激靈,神神秘秘地摟過來,伸手一把掐他,低聲道:“出軌這種事兒……”
一聽他這話賀情就猛地躲開一步,手都快堵上他的嘴巴,怒道:“出尼瑪啊!應與將回成都了,傻逼。”
風堂問:“來找你啊?”
賀情眼睛溜溜一轉:“不是吧……不知道,反正,老子才沒出軌。”
出什麼軌,心裏的小火車繞著他那座山頭怎麼跑也跑不完。
賀情上車的時候剛把安全帶係好,轉頭去看在路邊上招手的風堂:“你不是說送我?”
這會兒風堂抱著臂站在遠處看他動作略有生疏地去置換檔杆,心裏很不爽似的:“我意思是目送。”
賀情爽朗一笑,在駕駛座上對著風堂比了個槍斃的手勢,踩著油門兒,一轟就出去了。
成都最近幾年的年味兒不濃,除了城中心有不少活動,廟會公園,各種各樣的燈展等等,那路上的味兒那就少了,紅燈籠掛少了,彩燈也沒太大作用,從個體來看更是看不出。
這輛野馬緩緩駛入大慈寺街的之後,順著車流潮水來到了IFS那家四字酒店樓下的架橋入口,前邊兒是要爬坡,賀情剛準備一腳油門兒踩下去給點油讓車子有動力上爬,卻被門口的安保給攔了下來。
那安保一身製服,一雙眼似長到了天上似的,上下打量一翻這輛野馬,有點兒猶豫,拿起對講機就對著樓上停車場專門泊車的櫃台負責人講樓下來了輛野馬想往上走。
這地方本來賀情就很少來,這麼被一攔有點兒搞不清楚狀況。
他是車企,接觸的人接本都是上了三十歲年紀的人,也一般隻有談生意才會見麵,都是包間,這種年輕人愛來的下午茶聚會,反而能還被攔了下來。
問聲趕來的露天停車場泊車員拍了拍身上的涼意。
“先生,您不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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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9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