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所有人的質疑,我伸手指出來的凶手,就是那一直以來都是個話癆的福壽!
看到我指出的凶手居然是福壽,骷髏男戴著麵具看不出表情,但是八神卻是一臉震驚,轉頭對我道:“這怎麼可能啊?福壽我很了解,他不像是會殺人的人啊?如果說這裏真的有凶手的話,要我看也應該是這位扮演骷髏的人吧。”
確實,按照目前眼前的這三個人的表現來看,最讓人懷疑的,應該是這個渾身上下被遮得毫無縫隙的骷髏男,因為這骷髏男從頭到尾都表現的出奇的鎮定,鎮定到讓人不得不去懷疑他的地步,其次是有著中二性格的八神,最不應該懷疑的,就是話癆卻有些隨和的福壽,但是很遺憾,我已經完全可以確定,凶手就是這福壽無疑。
“別著急,大家先冷靜一下,聽我慢慢的說出事情的原委。”
福壽聽到我指認他是凶手,也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靜靜的用那張帶著麵具的臉看著我道:“好吧,我也想聽聽,你究竟為何要說我是凶手。”
也不知為什麼,雖然說福壽從頭到尾都戴著麵具,但是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他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變得讓我隱隱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被他影響,繼續說道:“我先說一個問題,到現在為止,大家都沒有發現,張起珊不見了嗎?”
聽我這麼一說,八神先是一愣,隨後急忙看了看四周,才驚道:“怎麼回事?珊妹子剛才分明都和我們在一起的啊,怎麼突然就不見了?是不是出什麼危險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她不見了的?我們快回去找找看吧!”
“這道不用,你們放心,張起珊現在很好,她隻是悄悄離開我們去替我辦件事而已,其實剛才在四樓的時候,我和張起珊之所以在那個房間中半天沒有出來,是因為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說著,我將自己如何找到四樓的假窗戶以及窗戶後麵的那根繩子的事情,跟大家說了一遍。
八神皺了皺眉頭道:“你既然發現了這麼重要的事情,那你為什麼不跟我們說呢?你現在才告訴我們,而我又沒看到繩子,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如果你不信的話,現在可以上去看看,或者說我們現在出去,在白樓外相信也能夠看到這根繩子,因為我覺得,凶手應該還沒有時間去將繩子收回去,這便是我說的不能離開這裏的原因之一,因為我們一旦離開,凶手就會將這繩子丟掉毀屍滅跡,而正因為有了這根繩子,所以我們才能夠看到那個暗影芭比連續兩次表演‘大變活人’,而我們也就間接的認為,這個白樓裏肯定有著暗影芭比的鬼魂。”
八神擺了擺手製止了我繼續說下去,道:“等一下,現在有些亂,先不說小莎是不是真的利用這根隱藏在房間外麵的繩子從我們的視線中消失的,現在就說我們看到的小莎又該怎麼解釋?你該不會是說,我們看到的小莎其實是別人假扮的吧?她的化妝雖然有點另類,但是還是能辨別容貌的,之前我們幾次近距離看到她,我完全可以確信,我們看到的小莎就是真正的小莎。”
“可是我也沒有說過,你口中的小莎是別人扮演的啊。”
我從容的回答了八神的問題,這讓八神更加的迷茫了起來,道:“那你這就徹底解釋不通了,小莎明明已經死了,既然能出現在我們麵前,肯定是鬼魂無疑啊。”
我忍不住冷笑道:“是誰告訴你小莎已經死了的?”
“這不明擺著的事情嗎,我們都看到小莎在樓頂上比賽的時候,不小心從水泥台上跌下來,然後被鐵釘插穿了腦袋,難道你沒有看到?”此刻八神看向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一般,臉上寫滿了疑惑和不屑。
我搖了搖頭道:“其實這就是我們犯下的最大的錯誤,大家仔細想想,一個人,從一個地方摔下來,恰巧被下方的釘子紮死,這幾率究竟有多大?恐怕和中雙色球差不多吧?況且事後我也仔細的看了看小莎摔下來的地方,那裏根本沒有任何可以導致她摔下來的東西。再說當時的光線那麼的昏暗,我們並沒有親眼看到那根釘子戳穿了小莎的腦袋,隻是看到釘子的一頭從她的腦袋上方露出來,並且伴有鮮血,所以我們自然而然的會認為,她已經死了。”
八神還是不相信,繼續道:“可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小莎故意假裝死去,那我們之前看到,小莎她突然間出現在了我們眼前,並且殺了僵屍男,這又怎麼解釋?難道她會瞬間移動不成?”
“其實這個問題也困擾了我很久,我相信瞬間移動她自然不會,她隻是利用了一個很小的技巧,利用了在黑暗中的一個視覺效果,便做到了這一點,當然,雖然這個技巧很不起眼,卻必須要另外一個人幫忙,這個人,就是眼前的福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