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和林映雪已經準備離開了,但是聽到身後那番話後,我立刻停住了腳步,緩緩地轉過頭去,根據剛才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一個漁民打扮的青年,正在那裏手舞足蹈的說著。
“你說什麼?”
我轉過頭去盯著那青年,而那青年似乎也說高興了,完全不在意此時我看向他的眼神,繼續得意的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拿著我們上稅的錢不幹正事,整天在這裏弄這些沒有用的,還不允許我說了?大家說對不對啊?”
“我草泥馬!”
那青年的這句話像是將我點燃了一樣,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一直壓抑著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我也顧不上他比我強壯高大的多,衝上去直接朝著他的臉上就是一拳!
“你他媽瘋了!竟然敢打我!”
那青年被我一拳打的有點懵了,隨後站起身來就朝著我撲了過來,將我壓在身體下麵,一拳一拳不斷地朝著我的臉打來。可是此時我的情緒已經接近暴走,完全不在乎他打在我臉上的拳頭,也不去防禦閃躲,同樣一拳一拳的朝著他臉上回敬著,仿佛隻有這樣,隻有讓他的拳頭瘋狂的打在我的臉上,才能讓我的內心稍稍好受一些。
那青年起初還打的起勁,但是漸漸地發現我已經不要命了,拳頭逐漸的開始退縮,眼神也逐漸的恐懼了起來,最後他一下子從我身上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擦了擦臉上和鼻子上的血跡,有些顫抖的說道:“我不跟你這瘋狗一般見識,你給我等著!”
說完,那青年轉身就朝著遠處逃走了,而我也直接從地上坐了起來,四周剛才圍觀叫好的那些人看到我正在看他們,全部都嚇得一哄而散。
此時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視線變得狹窄了許多,應該是眼睛已經腫了,鼻子內也不斷地流出一些血液,但我卻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從地上站起來後,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轉身繼續跟一直在身後看著我沒有動手的林映雪走著。
林映雪拿出紙巾把我臉上的血跡清理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這樣感覺好點了嗎?我剛才沒有幫你,是想要讓你清醒一下,你不會怪我吧?”
我從林映雪手中接過紙巾,隨便將臉上感覺有血跡的地方擦了擦,然後問道:“昨天晚上情況如何,跟我說說吧。”
林映雪歎息道:“搜救隊一夜都沒有找到白龍飛的屍體,估計是水流太湍急,被衝到了下遊地段,窮奇和泰坦,以及那幾個狙擊手全部逃走,一個人都沒有抓到,還有就是白長官他...”
我抬手製止了林映雪繼續說下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們去醫院看看白叔叔吧。”
我們倆也沒有吃東西,打車便來到了白起所在的醫院中,剛走到他病房的門口,我便看到病房門口的丁洋和潘安以及陸豐,丁洋見到我頓時火冒三丈準備說什麼,但是潘安攔住了他,讓陸豐將他拉走,然後對我歎了口氣道:“白長官還沒有醒呢,你這是怎麼搞的?”
我知道現在我的樣子十分的狼狽,我也沒有解釋什麼,推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去,一眼便看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白起,他此時已經換上了病服,嘴上插著氧氣罩,旁邊放著心電圖,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憔悴,雖然此時還在昏迷中,但是他的眉頭卻始終皺著沒有鬆開。
“白長官本來就有心髒病,昨天晚上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心髒病複發加上腦淤血,醫生說還好送來的及時,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身後跟著我一起進來的潘安跟我解釋了白起的狀況,我盯著白起看了許久後,轉身便朝著病房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對潘安說道:“白叔叔這邊你就多費心了。”
“你呢?你要幹什麼去?”
“我要替龍哥報仇!”
...
離開醫院後,我們便回到了特案組中,因為我要去向一個人懺悔,此刻我心中覺得十分對不起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受到打擊昏迷不醒的白起,另一個就是嫂子小倩了。
我站在白龍飛的宿舍前,聽著屋子裏的哭聲,盡管心中十分的忐忑,但還是輕輕地敲了敲門,然而緊接著門便被猛地打開,嫂子淚流滿麵的從宿舍內走出來,抬手就對著我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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