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事情郝局長也知道?
"年輕人,不要因為嫉妒或者是別的什麼,就想要假公濟私!明天一早我放你出去,但是作為本地的公安局長我要求你不準再騷擾王拓!"
"郝局長,你這麼說我就不明白了。"一聽這個說法我也火了:"就因為這個家夥要在本地投資,你們就可以對一條人命不管不顧麼?難道慘死的於娟就不算是人?"
"那麼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這是王拓幹的?就因為以前兩個人比較親密?於娟失蹤24小時後是王拓親自來警局報案的。現在還有報警和接警記錄。可是你們呢?找到了屍體卻不彙報,反而去誣陷是舉報人自己殺了被害人?我當警察30多年沒見過你們這樣幹事情的!"
我無語的看著郝局長,不過換成我我也能理解這種想法。
"好了,明天一早你就可以走了,老呂剩下的是你的事情。"郝局長瞪了我一眼,直接離開了審訊室。
看著郝局長離開了。呂警官苦笑著幫我打開了銬子,用一種無奈的口氣說道:"張恒,這次的事情。我看你們真的需要罷手了。"
"但是這件事早就不是我們管不管王拓的事情了!另外我在進入那個下水道的時候,曾經在下水道裏發現了人皮和一些明顯屬於人類的骨骸,你們有調查麼?"我想起來這件事問道。
"所謂的人皮是一張道具:簡單來說就是用很薄的矽膠製作的一張仿製人皮,因為有些破所以被扔了。那些人骨確實是真的,不過是搬運那些展品進去的時候,用來做道具的東西,因為一個箱子散了所以被丟掉了罷了,這些東西都是給酷刑展用來做道具的,都已經證實了,現在你明白了麼?"
"……你的意思這些都是假的?"
"我們還是來說說別的吧。"呂警官苦笑道:"那具屍體被你們人文學院給要走了(楊立),張歸應該是你的堂弟吧?已經送進了醫院,傷的比較嚴重……"
"張歸傷的很嚴重?"我吃驚的問道:"不就是一棒子麼?張歸他應該受得了啊!"
"你以為那一棒子真的那麼簡單?"呂警官看著我說道:"那個畸形人已經四十多歲了,這輩子一直就用那一隻手,而且還曾經在一個馬戲團裏工作過,他的那隻手力量非常大。以前據說可以拽著獅子老虎到處跑,你和他打過一架應該明白吧?"
我想了想還隻能點點頭:當時那個家夥單手就能和我全身的力量對抗,想起來確實如此。
而且張歸是在心思比較混亂時候挨了這一棒,所以造成的傷害更大。
"那麼張歸現在到底如何?"我站起來問道。
"腦後有一個巨大的血塊,並且有腦震蕩的症狀,情況不是很妙。"
聽到這裏我一下站了起來:"要是張歸出了什麼事我宰了這家夥!那個怪物呢?抓起來沒有?"
"你憑什麼抓人家呢?"呂警官苦笑:"人家是那裏的保安,用棍子打你們那是履行職責。而且當時你們三個人他隻有一個人,而且讀張歸就那麼一下就倒下了,他也沒有繼續攻擊,那是絕對的正當防衛,我們有什麼理由拘留人家?"
我無語:那家夥打倒了張歸就和我打在一起了那裏還有機會繼續傷害張歸?
"而且你還紮了人家一刀,那把刀上隻有你的指紋。入室搶劫還造成了人身傷害,要是這事情走法律程序你小子要進去待幾年你知道不?好了,現在你回去之後不要再管這事情了,我們警方配合你們最多也就隻能配合到這地步:其實我們已經在違反原則了你知道嗎?"
我無語的坐下了。
"另外小子我還可以告訴你另外一件事:那個黃嬋已經回到了王拓的身邊: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那就是你們完全給玩了。這就是王拓做的一個局而已!"
黃嬋是騙我們的?
現在想起來,要把這麼多東西搬進地下室,肯定費了不少時間和不少人力,不可能瞞得住住在哪裏的黃嬋,而黃嬋明明知道這件事卻對我們守口如瓶……
一切都是陰謀!陰謀!
我無語的把前因後果全部想了一遍,有些頹然的搖了搖頭。
我18歲,王拓25歲,我是個剛讀大學的本科生,王拓已經有了兩個博士頭銜……這就是高智商的高材生和我這個剛剛讀本科的學生之間的差距: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而我居然那麼輕易的就相信了黃嬋!
該死!該死!
看到我的樣子,呂警官也明白我在想什麼,直接把我帶回了拘留室。天亮了就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