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的那根棍子,那家夥腦袋立刻變得油亮油亮的。
"怎麼稱呼?"我笑嘻嘻的問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來搶貨?道上的人都叫我強哥!你們不認識我是不是?"
看這位態度還相當的不好,我笑著看著他的大光頭:"有沒有人說你很像是一個人?"
"啥?誰?"那位老兄還沒搞清楚狀況,邊上的楊立準確無誤的說出了答案:
"光頭強。"
"既然是強哥我也不客氣了:其實我對這東西本身並沒有什麼興趣,我隻是想知道到底是誰準備買這東西?隻要你告訴我這個人就行了,別的我不為難你。"
"小子。你到底是那一頭的?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這一號?"
也許是覺得我和顏悅色的似乎比較好說話,這家夥立刻蹬鼻子上臉,一副痞像的耍賴,似乎是想反著威脅我。
出來混的就是這樣,認識的人越多越好,但是這招對我完全沒用。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說話?"我冷笑了一下。直接把那根奪魂刺取了出來。
"要是你喜歡的話,我可以讓你嚐嚐這東西的味道,要是不想的話。那就趕緊說對誰都有好處,否則……"
"紮死你。從手指甲縫裏紮進去可以給人最大的痛苦。"楊立在邊上默默說道。
那個光頭強看著楊立,臉色已經白了。
楊立一直帶著人皮麵具,看起來也是一個毫無表情的麵癱,但是這種麵癱的表情也給了對方一種無形的威壓:這家夥一看就是那種冷酷的家夥,一點也不像人(其實也確實不是人)。
"好好好……我說說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光頭強總算是認栽了,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買家自稱王總,叫我們把石板送到一個荒屋裏,然後就給我們結賬,我也就是做這個倒手生意而已。"
"你是不是林文諾的老大?"我點點頭問道。
"林文諾?"一聽這個名字光頭強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是他賣了我們?現在他在哪裏?"
"別瞎猜了。另外你說把這東西放在荒屋裏是什麼意思?"我疑惑的問道。
"就是表麵上的意思。"光頭強說道:"那邊加我們把這收來的這種東方放在一個舊城區的荒屋裏,然後離開就行,大概是我們離開之後他們再去取,然後就給我們說一個地點,到那個地點可以刨出一個箱子。裏麵就是錢,我們從來沒有和對方見過麵,一切都是他們單線聯係我們,我們如果取到了貨就放在那個荒屋裏就是了。"
我點了點頭:好嚴密的一套做事方式!居然連對方的麵都沒見過。
"你們是不是認識一個叫做若偉的人?"我繼續問道。
"若偉?不認識。"光頭強腦袋要的好像正在被熊大熊二揍似的:"我們隻是接到了這個電話,對方先預付了一筆款子叫我們做這事情,從來沒有任何人和我們見過麵。"
情況比想象的複雜……
"首先我告訴你,這東西是文物,你倒賣就是犯罪明白麼?"
"你……你是警察?"光頭強的臉立刻白了。
"我不是警察,但是我知道你既然是出來混的,既然是出來混的,那麼要查你的事情絕對是一查一大把,而如果想和我打的話,結果你也看見了:我勸你最好不要再嚐試,那邊我那哥雙花紅棍(於深)正天天找人打呢。"
"所以你最好給我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否則不但對你自己不利。也對別的人不利你明白麼?"
"小哥,我們是誠信守法經營的您就別詐我了,我知道你厲害,我也確實不懂這東西賣不賣,隻是替人幹活而已,別的我實在是什麼也不知道啊!"
光頭強苦笑道:"你一個人就能打幾十我服了行不?別的我是真不知道了……"
問了半天,這家夥似乎也真不知道什麼別的東西了。
"你們運了兩次石板了,第一次的是不是已經交給他們了?"
"對,一星期前放在荒屋裏的。"
"告訴我那個荒屋的地址,別的沒你的事了。"
打法走了這些人,廢品收購站的人隨便審問了一下後發現也沒什麼可問的:他們就是一個真正的廢品收購站,隻是屬於光頭強手下的一個企業而已。偶爾在這裏藏點東西和幾個跑路的人,就沒什麼別的違法行為了。
這些事情可大可小,我不是警察也不想參與這些事情。調查了所有事情之後,我發現除了讓大家出去打了一架以外,別的我還是還是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