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詩涵母女,直到現在我才知道這對母女居然如此的厲害,並且趙詩涵的母親姬月琴還是個蠱術方麵的大師,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這對母女。
"趙詩涵和姬月琴的事情你不要操之過急:就算是你現在找到了她們又能如何?還不是完全沒辦法?你不是沒有試過:如果不靠玉棺屍。單打獨鬥你連趙詩涵都打不過,更不要說那個老妖婆姬月琴了,事情要抽絲剝繭慢慢來。"
"那麼從什麼地方著手呢?"我繼續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如果知道你不肯罷手,並且玉棺屍出現在了這裏,木槿那個老東西估計不會袖手旁觀。不知道埋伏在哪裏的那個白派掌門也不是好惹的,估計也在想什麼別的辦法,所以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等著。"
"難道就被動的等待?"我很失望的說道。
"你以為等待就是被動的?小子,先要把自己內部收拾好才好做事情,現在我感覺我們內部的關係要好好理順一下了:添加進來了那麼多人,之間亂七八糟的關係有多複雜你小子自己也知道,首先把家裏這一大坨人的關係全部理順之後,我們才能開始幹事情……"
"接下來是不是:這事情我不管也不想管你小子想辦法解決!對不對?"我瞪著老宋說道。
老宋舉杯:"來,走一個!"
"……"
幾杯小酒把老宋灌得暈暈乎乎睡覺去了,我則開始思考。
老宋說得對,不把這些亂七八糟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全部梳理清楚,要做事情還真麻煩。
首先就是新來的幾個人:張新棟、劉氏姐妹。
張新棟倒是很幹脆:到了這裏之後他就給我提出了離開。
"你的目的也都達到了。下麵的你準去哪裏呢?我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找個地方好好的修煉一下了!"張新棟笑道:"控屍術屍祖說我不用指望了,但是我還是想試試挑戰一下,所以這段時間我肯定是找個地方修煉。不過我的手機號不會變,有事情記得找我就是了,現在我也是張家的人了。大家也就是兄弟了吧?以後無論是張家的是還是你的事,用的上我的地方打我電話就是了。"
我也沒廢話,把他直接送走了:這樣的人再厲害我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也許是因為他太難以捉摸。或者是他太厲害,總之他走了最好。
劉梓漩和劉芸暢才是真正的大問題。
劉梓漩有靈魂術這個武器,隻要柳雨薇同意待在這裏沒有問題,也可以直接作為我們的人。劉梓漩到底該成為一個什麼角色卻頗為尷尬,最後我想了個辦法:把她弄到了學校的醫院去當護士,這一點有老宋幫忙很順利的完成了,
而回她學校去給她辦理畢業證的時候卻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因為沒有完成實習(被我們搞砸了,還打了好幾個醫生)那個醫院拒絕給劉芸暢頒發實習合格證書,沒有這個東西劉芸暢就沒有畢業證。
我帶著於深和劉梓漩一起去了那個醫院,好死不死的又碰到了那個乘機吃豆腐的劉院長。
上次把他和一堆醫生全部送去急診室一日遊,後來賠了點錢了事,現在一下子又看到了我們進了他的辦公室,劉院長差點沒一下子從椅子上滾下去。
我們說明來意之後他才覺得我們是來''求''他的,立刻準備來個鹹魚大翻身,死也不肯簽字還對我們叫罵。
一分鍾之後,他乖乖的把劉芸暢的實習合格證書放在自己的椅子上簽字,並且蓋上了章。
在這一分鍾以內,於深把他那張辦公桌變成了進入碎木機以後的狀態。
有些人你給他好臉色就等於放屁,必須給他顏色看了之後,他才能明白自己到底算是那一根蔥。
對於我們的安排,劉梓漩沒有拒絕也沒有表示肯定:現在其實她也是個無家可歸的人。但是我能感覺到:其實她一直在暗暗的觀察我們每一個人,她其實也認可這個集體,並且也想在這個集體中尋找一個位置,並且我們這個集體也非常的歡迎她。
至於她和於深之間的問題,就我個人的看法:劉梓漩並不是對於深毫無感覺:雖然這個女孩算得上是一個很倔強也很個性的女孩,但是這種女孩一般都是帶著麵具強撐出來的女漢子,當有一個真正可以依靠的男人出現的時候,她們是不會拒絕再回去做小女人的,所以還是讓他們自己慢慢發展的好。
到了這裏,隊伍的情況差不多也就理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