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芸暢的樣子,我就知道這估計是又勾起了一段痛苦的回憶……
"我是被人逼著背下這些東西的……你們還是別多想了的好。"劉芸暢苦澀的笑道。
"你是怎麼被逼的?我覺得就算有人用槍指著我叫我背這些東西,我都寧願被槍直接打死!"孟芸做了一個誇張的姿勢說道。
"芸暢,你說說,你這半年到底是怎麼被逼迫的?"柳雨薇好奇的問道。
聽到這個,我本來是想阻止柳雨薇問下去的:問人家這種痛苦的事情我認為這是一種很不人道的事情。但是想了想我還是沒有阻止:第一是因為我好奇,第二是怕柳雨薇會誤會什麼。
"我……半年多完全就是地獄……"劉芸暢坐了下來,抱著自己的膝蓋。
"總之就是逼著你背下來這些東西,背不下來就狠狠的折磨你,那些屍戲師都是折磨人的高手,特別是對付女孩子的方式更是多種多樣。我簡直懷疑他們就是一群酷刑專家……"
"每天我被他們鎖在一件單獨的房間裏。至少三個人守著我,讓我做各種訓練,稍有不從就是各種折磨。而每天給我紮針的時候,會把我牢牢的綁起來,用針紮個不停……我的家族根本沒人來管我,就這樣……後來我發現紮針的那種疼痛漸漸的消失了,本來我還以為這是我漸漸的適應了這種折磨,結果後來經過了張恒的提醒我才發現:原來是我的神經係統已經完全的屍化了……"
說道這裏,已經成了默默的流淚了……
兩個女孩都被直接軟化了,加上劉梓漩一起上去柔聲的安慰了起來。
葉婧媛歎了口氣看著我,小聲說道:"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吧。"然後抱著麒麟貓走了。
看著四個女生圍在一起,我卻沒太大的感覺。
橋到船頭自然直,我還不相信我就那麼禁不起考驗!
晚上,柳雨薇洗了個澡,正在梳妝台上吹頭發。
我坐在床上,翻閱著柳雨薇的筆記本。
靈魂學這東西確實是複雜無比,關鍵是這們技術比我們張家的控屍術更加的沒有道理可循:我們張家的控屍術好歹也有經脈、微生物、契石、生物電波一類的東西組成。相關的東西還能有些科學的解釋,而靈魂學這東西幾乎就沒有任何可以解釋的原理上的東西,完完全全像是空中樓閣!
看了看那柳雨薇的筆記,要是我來總結這個所謂的靈魂學的話,大概就是用一些記載的能夠通靈或者是辟邪一類的動植物磨成的粉末,然後用一種比較特殊的石頭:被稱為引魂石的東西來引導靈魂,這種引魂石到底是怎麼來的卻說不清楚。
而驅魂和趕魂也是用各種粉末一類的東西采取不同的方式來進行的,過程就像是柳雨薇說的好像炒菜……
總的來說,我感覺這門技術還處在一種非常的不發達的狀態,很多東西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才會搞得那麼複雜,也不知道劉芸暢的家族到底用了多長時間和精力來做各種實驗才折騰到了這地步?
柳雨薇吹幹了頭發,穿著一身睡衣看著我還在仔細看筆記,笑了笑說道:"你覺得我學得會麼?"
"這東西不存在你學不學的會,隻是要多久時間能學會而已。不過孟芸我估計是一輩子都學不會了。"我笑道。
"孟芸已經放棄了,說這東西簡直就不是人幹的活。"柳雨薇笑道,然後坐在了我身邊:"劉芸暢很可憐,你平時也別那麼冷淡的對她好麼?"
"為什麼?"我皺著眉頭問道。
"張恒,難道我還不知道你是個什麼人?如果不是劉芸暢,今天這種事情你起碼也會上去說兩句鼓勵的話什麼的,而這次卻不聞不問,你這態度根本就不是你,而且你以為隻有我看不出來嗎?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
"我知道你們以前的事情,所以我其實不介意現在的事情,我柳雨薇還不至於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我也沒那麼小氣要求你必須去和別的女人完全絕緣。我不是那樣的人。"
看著柳雨薇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我搖了搖頭說道:"雨薇,有些事情你不用這樣告訴我。我明白你的意思,劉芸暢隻是正好是我們需要的人員罷了,等你學好了這門東西,我們就可以給她安排一個出路就好,我也不想在這些問題上糾結。"
"你不糾結你就不是張恒了……至少看起來自然一點吧?"柳雨薇嗬嗬笑道。
我也隻能苦笑了。
"好了,睡覺吧。你明天不是還要值班麼?"柳雨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