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秀亞推開包廂的門,喧嘩撲麵而來。
一對男女在沙發擁吻,幾個打扮吊兒郎當的男人在鼓掌,一邊吹著哨子。
“相宇,上她,上她!”
幾個男人喊著讓柳相宇睡了陶藝朵,正喊著興奮,瞧到唐秀亞,他們的聲音戛然而止。
唐秀亞走到柳相宇麵前站定,心如刀割。
柳相宇眉眼抬起,掃到唐秀亞,更是擁緊陶藝朵,跟陶藝朵吻得熱烈。
唐秀亞的麵色白了白,竭力用平靜語氣對柳相宇說,“玩夠了就回家。”
柳相宇像聽不見,手環住陶藝朵的腰,讓她更貼緊他的胸膛。
唐秀亞無視柳相宇懷裏的陶藝朵,平聲靜氣跟柳相宇說,“回去吧。”
柳相宇撇了眼唐秀亞,對她充滿鄙夷跟不屑。
半響,他說,“還沒到十點,我等會再回去。”
也就是,他不能讓陶藝朵現在就走,他等下要帶她去酒店,睡了她才滿意。
陶藝朵身材嬌小,皮膚白,氣質帶著嬌柔。
此刻,明知唐秀亞是柳相宇妻子,她還是坐在柳相宇腿上,纖手環著柳相宇的胳膊,撒嬌說,“我舍不得你,不想你現在回去。”
話很輕,卻像在包廂炸開,頓時包廂靜得可怕,旁邊幾個玩世不恭的男人看向唐秀亞。
在包廂裏麵幽暗角落,一雙炯炯眼晴也朝唐秀亞看來。
他的目光像劍,停在唐秀亞身上。
唐秀亞無視這些人在看輕她,話割著心再一次問柳相宇,“你現在回去嗎?”
柳相宇的手放在陶藝朵嘴唇,對唐秀亞斜眸,諷刺說,“剛才不帶耳朵嗎,我現在不走。”
“好,”唐秀亞狠下心,答得幹脆,“那我們離婚。”
她一邊說,一邊從手袋拿出筆記和一支筆,在紙上刷刷寫著離婚協議書。
“請簽名。”唐秀亞把離婚協議書遞給柳相宇。
跟柳相宇結婚五年來,她太疲憊太累。
柳相宇婚後有無數女人,她總是出現在這種場合逮他,每次都隻對他說一句,“玩夠了就回家。”
可五年時間,他仍然在外麵迷戀別的女人。
柳相宇像看垃圾般看一眼離婚協議書,把它丟到地上,包廂再次靜得壓抑。
誰都看出柳相宇神情與動作都充滿對唐秀亞鄙夷,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齊齊看向唐秀亞,想看她出糗。
唐秀亞怒力讓自己鎮定,彎腰撿起離婚協議書。
陶藝朵還坐在柳相宇腿上,微揚嘴角,對唐秀亞一臉挑釁。
唐秀亞撿起協議書抬頭,視線無意對上角落的男人。
男人從她進來一直沉默,可唐秀亞一直覺得幽暗角落有一盞探照燈盯住她。
他的沉默是針,刺著唐秀亞不舒服。
陶藝朵穿著抹胸短裙,胸露出一半摩挲著柳相宇胸膛。
唐秀亞看她一眼,把協議書塞進陶藝朵胸前,對陶藝朵說,“你這麼想要他,我給你,我不要他了。”
說完,在所有人來不及反應過來,唐秀亞已經拉開門走出去。
下一秒,柳相宇衝出去,揪住唐秀亞就給她扇耳光。
他忍唐秀亞,也忍了五年。
現在,唐秀亞想離婚,想得到自由!
她別作夢!
他就是要讓她一輩子都在婚姻裏煎熬,看著他有一個又一個女人!
她這種女人,竟然膽敢跟他提出離婚!
柳相宇怒不可竭,拽著唐秀亞手腕,把她丟回包廂。
他環視包廂一眼,冷著聲,“你們都給我出去!”
陶藝朵仗著被柳相宇寵愛,對他嬌聲,“相宇,別生氣嘛。”
“出去!”柳相宇對陶藝朵斥喝,也讓其它幾個朋友出去。
包廳很快就空了,柳相宇朝唐秀亞上前,嘩一聲,撕開她的襯衫。
他撇著唇,對唐秀亞說,“不就是吃醋嗎,不就是想我睡你嗎,好,我滿足你!”
唐秀亞氣得顫抖,抬手就給柳相宇一個耳光。
柳相宇是柳家公子,富二代,長相也帥氣,可以與模特媲美,沒有人敢動過他,現在,唐秀亞竟敢打他的臉?!
柳相宇把唐秀亞的手箝住,長腿趨上去,把唐秀亞的雙腿分開。
唐秀亞又氣又痛,對柳相宇大聲,“你放開我!”
“放開我!”
柳相宇把她抵在牆壁,開始單手解開他的皮帶。
悲哀像海水灌進唐秀亞胸腔,她對柳相宇咆吼,“你他媽放開我!”
柳相宇皮帶解開,皮帶狠狠抽了一下。
啪,脆響讓唐秀亞嚇一跳,心也跟著抖。
柳相宇的臉在唐秀亞的眼眸裏放大,他貼著她的臉,噴著熱氣說,“這回皮帶是抽牆壁,再嚷嚷,我的皮帶就會伺候你。”
唐秀亞火冒三丈,想也不想就朝柳相宇臉上吐口水。
“媽的!”柳相宇罵一句,皮帶就揮到唐秀亞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