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累啊,我都爬不動了。這山也太高了吧,唉不行了,我要先休息一會。”孫巧然爬到一半,喘著粗氣說道,那樣子跟剛跑了三千米似的。
“你還知道累啊,我們都跟不上你了。”身後的範離叫道,趕緊把手放到嘴邊呼了口氣,這裏實在太冷了,凍的他臉通紅,像他在南方生活慣了的人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林鹿和孟餘青君兩人也是慢慢的跟了上來。
孫巧然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我們先休息會吧,在往上爬,非累死我不可。”
林鹿抬眼看著四周,這裏是一處山崖,周圍都是參天古樹,在大雪的覆蓋下壓彎了腰,南方很少有這麼大的雪,她還沒有見過如此動人的雪景呢。
“起來吧,我帶你們去看個地方。”孟餘看著癱坐在地上的上孫巧然不由得擔心她凍壞了身體。
“去哪裏啊?”孫巧然一聽這話,趕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問道,哪裏還有剛才喊累的樣子。
孟餘故作神秘的說道:“這個嘛,保密。你們跟我來就好了。”說完帶頭朝著山上走去。
“小氣。”孫巧然嘟囔了一句,跟了上去。
範離和林鹿兩人看著兩人也是哭笑不得,跟了上去。
孟餘帶著眾人走過了一個緩坡,穿過一片鬆樹林,來到了一塊墓地前。
“這是聶耳先生的墓地!”林鹿輕聲驚呼道。
隻見墓地呈琴狀,主體為琴盤,墓穴琴頸,道上七個花台,呈琴品狀,象征著七個音階;道上的24級石階,示意著他僅活了24歲。琴盤頂部,七塊晶瑩的墨石上,分兩行橫書“人民音樂家聶耳墓”。在白雪的覆蓋下,顯得格外的肅穆。
“孟大叔,你怎麼知道聶耳先生的墓地在這裏?”範離有些好奇的問道。
“地圖上標著的好嘛,是你們光顧著看旁邊的風景了,完全沒有看地圖。”孟餘笑道。
幾個人在聶耳的墓地站了許久才走。
“這個三清閣呢,是位於聶耳墓以南一公裏,於明代建立的一組廳閣。”孟餘又帶著眾人來到了三清閣前,饒有興趣的給他們講起了這個廳閣的曆史,猶如一個導遊一般。
看著大家都饒有興趣的看著,孟餘接著說道:“這三清閣包括靈官殿、老君殿等共九層十一座木構建築。登臨觀覽,隻覺地勢高險,視野廣闊,景致極為優美。正如“飛雲閣”中有一聯雲:“半壁起危樓,嶺恕工,海如鏡,舟如葉,城廓村落如畫,況四時風月,朝暮晴陰,試問古今遊人,誰領略萬千氣象;九秋臨絕頂,洞有雲,崖有泉,鬆有濤,花鳥林壑有情,憶八載星霜,關河奔走,難得棲遲故裏,來嘯傲金碧湖山。”
“孟大叔沒想到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不去做導遊真是可惜了呢。”孫巧然輕笑道。
“那是,哪像你啊,除了吃什麼都不懂!”範離相當鄙視的看了孫巧然一眼。
“範離,這個月的工資你還想要嘛。嗯?”孫巧然轉過頭,一臉賊笑的看著範離。
“姐,我錯了。”範離不由得哭喪著臉。
“青君!”隻聽見林鹿的一聲驚呼,孫巧然和範離兩人立馬轉過頭,隻見青君縱身一躍,人已經到了三清閣一處閣樓的頂上。
“他在幹嘛?”孫巧然相當緊張的看著站在閣頂的青君,萬一這青君弄壞了這個三清閣她就是傾家蕩產也賠不起啊。
隻見青君蹲下身,用手撥開閣頂的積雪,仔細的看著閣頂,似乎還拿起了什麼東西。現在已是傍晚,山上已經沒有遊客,要是現在有人看到,還不以為自己看到了神仙。
過了良久,青君才瓢回了眾人的身邊。
“青君怎麼了?”林鹿看著青君,開口問道。剛才看著他在閣頂,她心裏還有些擔心他。
青君看了林鹿一眼,拿起一塊玉佩。
“這不是和你上次給我的那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嘛?”林鹿驚呼道,“不對,你上次給我的那塊中間是個五芒星,這個好像是一朵蓮花。”林鹿又仔細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