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巧然看著孫氏麵館幾個大字不由得熱淚盈眶,終於回家了!連續開了五天的車,她都要奔潰了。“唔,真不知道以前孟大叔是怎麼堅持下來的。”說完,她轉頭看了一眼在後排的孟餘和範離兩人,不由得有些擔心。整整五天過去了,兩人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向,雖然兩人呼吸平穩,但是這樣下去和植物人有什麼區別?
“好了,我們先把他們帶到樓上去吧,看看景月有什麼辦法。”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林鹿對著孫巧然說道。
“那就麻煩你了,青君。”孫巧然賊笑著對著後麵的青君說道,說完麻利的一拔鑰匙,推開車門就朝著店門口跑去。
林鹿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轉頭看著青君,“需要幫忙嘛?”她輕聲問道。
“沒事。”青君麵無表情的說道,說完下了車,一手提著範離,一手提著孟餘就走了。
林鹿看著青君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失落,總覺得少了什麼。
三個人走進店裏,看著桌子上和地上的灰塵,孫巧然不由得大叫道:“景月,你這個懶豬,我們出去這麼多天了,你店裏的衛生都沒搞一下?!”
“好了,好了,你瞎叫喚什麼呢。”隻見景月穿著睡衣從樓上走了下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不就是沒搞衛生嘛,激動什麼啊,哇,你們身上什麼味道啊,臭死了!幾天沒洗澡了!髒死了,你們這和天橋下麵的乞丐有什麼區別。”景月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的三個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林鹿不由得一陣尷尬,說實話從他們出發到進山,除了在楊家村洗了一次,到現在都沒洗過澡了,自己都感覺身上有些黏糊糊的。衣服上都是泥和血跡,他們下山時,也想著趕緊回來,都沒洗漱過。
反觀青君和孫巧然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孫巧然更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對著景月叫道:“你別轉移話題,衛生都不搞,再說了我們出去執行任務哪裏有洗澡的地方?”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委屈,行了吧。”景月推了推眼鏡說道,“唉,孟大叔和範離兩個人是怎麼回事,睡的這麼死?”她這才注意到,青君手上還提著孟餘和範離兩人。
“別提了,他們中了日本陰陽師的道了。你等下給他們兩個看看吧,都已經昏迷很久了。”孫巧然沒好氣的說道,一想到程雪,她就氣的有些牙癢癢,早知道就把那個女人也帶回來了。
“不是吧,範離她那個小女友昨天還來過呢,問我他什麼時候回來呢。這下,你們怎麼和他女朋友交代哦,人家活蹦亂跳的和你們出去,回來就跟中了毒一樣。”景月不由得叫道。
“你就別亂說話了,給我讓開,我和小鹿要上去洗澡了。你就好好替孟大叔和範離診斷吧。”孫巧然一把推開了景月就往樓上走,幾個人先後上了樓。
樓上照樣是亂七八糟的一片,琉璃正在打掃衛生。孫巧然和林鹿兩個人先後洗了澡,青君也在三個女生強烈的要求下去洗了澡,換上了孟餘的衣服。
“景月,你這樣把琉璃當成保姆總不好吧。”孫巧然洗完澡舒服的躺在沙發上,喝著奶茶,看著正在疊衣服的琉璃說道。雖然琉璃沒有自己的意識,不會說話,但是她總覺得有些不人道。
“你以為我想啊。”景月坐在電腦前,不斷的敲著鍵盤說道,“林鹿把她交給我,讓她聽我的話。她就整天跟著我,簡直寸步不離,我如果不找點事情給她做,我非要發瘋了不可。現在小鹿回來了,以後琉璃就歸你管了啊,小鹿。”
“啊,好吧。”正下吹頭發的林鹿聽到這個不由得一陣頭疼,說實話,如果琉璃個青君一樣是個高級皮人倒還好,有自己的意識想法。但是,這琉璃是個低級皮人,完全沒有自己的意識,一想到自己每天後麵如影隨形一般跟著個人,她就頭大。
“怎麼樣?研究所那邊給你答複了嗎?”孫巧然站起身,走到景月身邊說道。
“嗯,好了。”景月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C組的王老頭已經告訴我怎麼弄了,但是這個材料比較難收集,所以就要靠你的了。”
“怎麼說?”孫巧然有些好奇的問道。
景月走到旁邊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說道:“王老頭的意思就是需要蜈蚣,螞蟻,蟾蜍,然後取他們兩人的指甲,頭發,舌尖血一滴,然後配合他發給我的那張符,給他們喂下去就可以了。”
“啊?!”聽到這話的林鹿和孫巧然隻覺得的胃裏翻江倒海,一陣惡心。
“所以,我說這個材料比較難收集,大冬天的那裏去找蜈蚣螞蟻,但是王老頭說他們應該是昏迷過後又中蠱了。所以,這就麻煩你們了。”景月習慣性的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說道。
“我知道,那個小鹿……”孫巧然無力的說道,現在孟餘和範離已經歇菜了,青君那大神她絕對請不動的,景月更不可能會去抓蜈蚣了,隻剩下林鹿了。她轉頭一看,客廳哪裏還有林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