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塘在經曆了巫族和日本陰陽師的事情以後又恢複了小村莊往日的安定,每個人又開始過起了自己平淡安穩的生活。他們自然也注意到了齊浩家後山上的變化,不過因為他們那是都在沉睡之中,誰也沒有親眼看到上麵的戰鬥,自然將這歸入了神鬼傳說之中,成為了每個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張建榮的家住在齊浩家下麵一些,平時沒事就喜歡和村裏人聊一些村子裏的傳說什麼的。不過他平時無所事事,又喜歡喝酒賭博,所以村子裏的人平時也就和他開開玩笑,也沒有人會拿他的話當真,隻不過是圖一樂子罷了,誰會把一個最會酒鬼的話當真呢。
“你們聽我說啊,就在那天晚上,我親眼看到那個道士身穿青色陰陽日月袍,手持一柄桃木劍,威風凜凜當真猶如神仙下凡。隻見他一劍就殺的那厲鬼抱頭鼠竄,當真一代神人呐。,我本來也想上去拜師學藝,他說我和道門無緣,就沒有收我為弟子了。”隻見村子的小賣鋪裏又坐滿人了,每次大家吃完了飯以後,都會去小賣鋪裏頭坐一會,要麼打會麻將,要麼大家一起抽抽煙,吹吹牛。
“好了,好了,張建榮趕緊回去吧,我看你又是喝多了。再不回去啊,你老婆又要罵你了。”小賣鋪的老板看了看牆上的掛鍾,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店裏除了張建榮以外,還有幾個老頭,他也想睡覺了,所以將他們一一發打發走。
張建榮搖搖晃晃的走在了回家的路上,現在村裏的小路上早就沒有了人影,差不多都在家裏睡覺了。現在雖然是早春天氣,可是路上卻是迷迷糊糊的起了霧,張建榮雖然喝多了但他人卻是不糊塗,這原本就兩分鍾的路,他卻是硬生生的走了十幾分鍾,難道自己真的碰上鬼打牆了?
他這樣一想,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身上的酒頓時也醒了一半,趕緊撒丫子就跑了起來,可是不管怎麼跑這家門口就在眼前,人卻是原地不動。
就在他急得渾身是汗的時候,一個全身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隻見他的雙眼變得漸漸迷糊,雙腿也不聽使喚的跟她走了。
在睡夢中,他又回到了好幾天前。他夢到自己又坐在了自己家門口,看著齊浩帶著兩個女孩子回到了村子裏,又夢到村子裏近幾天發生的事情。然後他就覺得自己的腦袋裏傳來一陣刺痛,整個腦袋一片漆黑,接著雙腿一軟就不省人事了。
然而就在他的身體旁邊卻站滿了人。領頭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在他的身後還有好幾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老頭,以及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正在不斷的敲著手中的筆記本電腦。領頭的正是影賀流陰陽師的頭領工藤英秀,其他的是影賀流的各大長老和護法。
工藤英秀看著地上的張建榮,冷冷的問道:“光太郎,怎麼樣查出那幾個人的身份了嘛?”
那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看著自己手中的電腦,然後沉聲說道:“根據資料顯示,那個男人叫齊浩,好像隻是一個普通人,並沒有任何身份背景。其中一個女的叫林鹿,目前是在讀大學生。至於這個孫巧然資料上顯示是名自由職業者,但是我知道她是華夏TW組織中A小組的成員。上次在一次任務中曾經來過日本,並且和北海道的陰陽師有過短暫的交流。”
“難道是TW的人幹的?!”工藤英秀有些疑惑的說道,“可是這沒有可能啊,我和TW的成員雖然有過交集,但是沒有結仇啊。他們沒有理由殺英吉,而且TW的各個小組的組長應該也認識英吉,怎麼可能下手呢?”
在他身旁的一個老者說道:“英秀,這個可說不定,你來的時候也說過了,你那兒子是為了《巫祖宗典》而來的。說不定他們就是為了《巫祖宗典》殺了你那寶貝兒子也是有可能的,再說了《巫祖宗典》可是寶貝,這寶貝誰不想要呢?”其實他們來這裏也是為了《巫祖宗典》來的,你要說是真的替工藤英吉報仇,那他們怎麼可能會跟來。誰會吃飽了沒事幹,大老遠跑過來為了他那個平時不知道收斂的家夥報仇。
工藤英秀看著身後老人們那一個個陰晴不定臉,心裏不由得一沉,這群老頭都是一群不見魚兒不撒網的人。要不是告訴他們這裏有《巫祖宗典》他們還真的不會來這裏。
“既然是TW的人,那麼我隻好去一趟他們的總部了。就算不是他們殺的,那也要問出和所以然來。”工藤英秀麵沉似水的說道。不過就算是TW的人,那他也要讓他們交出人來,自己的兒子絕對不能白死了。
“英秀,你可別忘了,這影賀流可不是你一個人的。是我們祖上世世代代留下來的,我可不希望影賀流毀在了你的手上!”隻見工藤英秀身後一個聲音雄渾的老者開口說道,其他人見他一開口,也恭敬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