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偉領著孫巧然等人在前麵走著,邊走邊說道:“這三坎村在整個N省來說都是相對於貧窮的地方,而且跟其他省份的那些貧困的村子一樣,村裏大部分的年輕勞動力都外出務工了。所以,村子裏剩下的都是些老人和兒童。而且,這裏還是國界線經常有外邦人過來偷東西,有時候還誘拐小孩子,實在可惡的很。”
孫巧然看著那些帶著畏懼眼神看著他們的村民不由得皺眉頭,說道:“我就有些奇怪了,按道理來說國家應該大力扶持這些地方才對的啊?為什麼這裏的人還是如此貧窮呢?你看那個孩子瘦的都有些皮包骨了,極度的營養不良,這樣子怎麼可能快樂成長嘛?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有孩子能夠快樂成長,有的孩子生來卻隻能當苦力。”
景月聽了孫巧然的話不由得冷哼一聲,說道:“你還是想的太簡單了,這裏一不是沿海城市,二不是風景旅遊區開發這裏有什麼好處?而且,我估計政府的政策也還沒有普及額到這裏,所以這裏還會相對於貧窮一段時間。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了!”
林鹿看了看周圍的村民,心裏不由得有些難受,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堵在胸口似的,堵的她難受的很。她輕聲說道:“這次不是程伯伯在這裏麼?等到古墓開發完成以後我們是不是可以跟他提一下,按照他以前的職位給這村子一些福利政策還是可以的吧?”
“你想的太簡單了。”隻見盧偉突然轉過頭對著林鹿說道,“先不說教授能不能給這個村裏帶來福利,就算他有這個能力,也要看當地政府願不願意開發這裏了。就如剛才這位姑娘說的那樣,這裏一不是沿海城市,二不是旅遊景區。他們不會拿出拿錢來做這種毫無政績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隻要有政績,能升官就成。”
林鹿聽了盧偉的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隻能低頭沉默了下來。
盧偉看著林鹿的樣子,不由得輕笑一聲,搖搖頭繼續帶著他們向前走去,“這三坎村並不大總共也就百來戶人家。村子中間有一條河,將這個村子分成了南村和北村,相對於來說這南村的人比北村的人好說話一些。北村還有大部分的人過的還是遊牧生活,民風相對於彪悍一些。這次教授帶著我們過來開發那個古墓的時候,前兩天還受到了一些影響。北村有幾個年紀大一些的老人並不同意我們開發,要不是有幾個同事威逼利誘,差點動工不了。所以,我們以後的工作還得稍微小心一些,不要觸犯了一些忌諱。”
“還有這種情況?按道理來說,這上頭不是批準我們動那個古墓了,他們就沒有權利幹涉了嘛?”孫巧然聽了這話有些好奇的問道。
盧偉聽了孫巧然的話不用的輕笑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不管在哪裏一個村子裏總有幾個土霸主,正所謂山高皇帝遠,你要是不給點好處他們能跟你好好配合麼?就算表麵上和你配合了,暗地裏也給你使一些絆子。”
“還真是一些土霸主”孫巧然聽了不由得搖搖頭,“這簡直比以前的財主還厲害啊,連國家的命令都不服從。”
“其實這隻是其中的一方麵原因罷了。”景月聽了孫巧然的話說道:“其實像這種村子以前算是一個部落吧,他們以前都是有自己部落信仰的,所以不會輕易給外人進來破壞了自己的風水。”
說著說著,幾個人就走到了一條河流前,河上有一座橋,大約十米左右的長度。不過橋身看上去有些破舊,應該是有些年頭的了,橋身上刻著一條仰天長嘯的狼,看上去威風凜凜。
在河的另一頭有一棵柳樹,不過可能是因為季節的原因現在柳樹看上去光禿禿的,有些枝節都有些發黃了,完全沒有一點生氣。
林鹿看著這座橋總覺得有些奇怪,卻又說不出怪在哪裏,看著橋心裏總有些不舒服。她轉頭看了看身後的青君,隻見青君也是一臉凝重的樣子,似乎發現了什麼問題。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盧偉哥,你今天怎麼過來了的?好幾天都沒看到你了啊?今天是偷偷溜出來偷個懶嘛?”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大約二十五六左右的青年朝著他們走了過來,隻見那青年理著個小平頭,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看上去顯得特別有力量。
盧偉看了他一眼,也不由得笑道:“阿東啊,我怎麼敢偷懶哦!你看今天不是有幾個同事過來,我出去接他們了嘛。你怎麼出來了?不在家好好的陪著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