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旁的幾個人聽到墨城這麼說不由得一怔,挖開來?他們現在一個個什麼工具都沒有,拿什麼挖啊?況且,那兩個老頑固連石獅子都不給他們放,更別提這橋下的東西了。指不定要和他們拚命不可!
然而就在幾個人正在思考問題的時候,隻聽得後麵傳來“吼!”的一聲,幾個人不由得朝著身後望去,隻見原本由青君背著的阿東突然轉醒了過來,隻見他現在雙目赤紅,一雙手正死死的掐著青君的脖子。
“青君!”看到這一幕的林鹿和孫巧然幾個人不由的急得大叫,生怕青君被他給掐死了
誰知青君依舊是一副麵無表情樣子,隻不過雙眼已經變成了藍色,手中也凝聚成了一柄藍色的長劍。
“孽障!休得猖狂!”隻見墨城的身影一動,人已經從橋上跑到青君的身前,他手上拿著一枚原本放在阿東額頭上的銅錢,一把摁在了阿東的額頭上。
墨城的眉頭一皺,隨即大聲喝道:“五行生克,法起**,敕!”
“啊!”隻聽得阿東發出一聲慘叫,隨即頭頂有一股黑色的氣體猛地跑了出去,隨即就衝到河水之中。
而阿東的身體一軟,又倒在了青君的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林鹿趕緊跑到了青君的身邊,看著墨城問道。剛才的情形實在是嚇到她了,要不是墨城提前動手,她都想把鎮靈旗給扔出來了。
“這人被上身了!”隻見青君的雙瞳又恢複成了黑色,麵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這孫巧然和景月聽了青君的話不由得一愣,“不是吧?你背著他,還有東西敢上他的身?”
“不,他不是被上身了。”這墨城聽了青君的話搖搖頭,麵色凝重的說道:“應該是我剛才給這個人招魂的時候跟來的,可是我在外麵明明設過了結界,這個東西是怎麼跟來的!而且,它很有可能就是橋下麵埋的東西!我看他的靈體不純,看樣子是吸收了不少人的魂魄!”
聽到墨城這麼一說,孫巧然立馬問道:“那我們要不要立馬把它挖出來看看?聽你這麼一說,我都覺得這以前死的人是不是都是被它給害死的!或許這橋根本就是個擺設?”
孫巧然的這話一出把在場的幾個女生嚇了一跳。如果真是這樣子,那麼把它埋在這裏人是何居心?提議建橋的人又是何居心?
“把它埋在這裏的人不簡單!他至少懂得一些風水玄學,是個角色。”墨城聽了孫巧然眯著眼睛說道,“難道是!”
“就是那兩個老頭?!”孫巧然不由得叫了出來,“肯定是他們!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阻止我都在這裏放石獅子鎮壓了!”
“巧然,你把這人帶回家去。我和青君再去那個老頭那裏看看!”墨城看了孫巧然一眼說道,隨即讓青君把阿東也交給了林靜四人。
“哎哎哎,你們搞什麼啊?把這個人交給我們?你們難道不能把他放回家,然後帶上我們一起去嘛?”這孫巧然看著墨城和青君兩個人的背影叫道。
等到墨城和青君兩個人跑到李敬家裏的時候,他正和那個老人在喝著酒,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錯。
“道長你怎麼來了,來來來,要不要一起喝幾杯?”那個老人一看到墨城和青君來了,趕緊起來招呼兩人。
墨城和青君兩個人在李敬身旁坐了下來,這墨城看了兩人一眼,說道:“這酒我是不喝了,我有個問題請教一下兩位,不知道兩位能不能回答一下?”
這李敬和老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道道長想問什麼問題,我們一定如實相告。”
墨城聽了李敬的話不由得點點頭,說道:“既然你們同意了,那我也不繞圈子,直接問了。我就想知道你們在聚陰之地養屍是怎麼回事?!”
墨城的這話一出,猶如炸雷一般驚的李敬手上的碗都掉了,額頭上冷汗直冒,他有些結巴的說道:“道,道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些聽不懂啊。”
“哼!”墨城不由得冷哼一聲,冷笑道:“你難道還想跟我們裝傻充愣麼?非要我直接說出來?這橋下埋著什麼東西還要我說出來?”
墨城的話說完,李敬和那個老人已經是麵如死灰,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拿著筷子的手都止不住的哆嗦。
墨城看著這兩人的樣子,心裏估摸這已經摸透了七八分,繼續說道:“既然你們自己不說。那麼我隻能自己動手了,可是別忘了你們手上可是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你們晚上能睡得安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