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聽了天一子的話後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卻是說不出來是什麼,總覺得天一子這話是意有所指。不過,這天一子畢竟是前輩高人,可能這高人說出來的話就是這麼晦澀難懂的吧?
這樣子安慰了一下自己以後,林鹿點頭回答道:“好的,如果我見到我父母我一定帶他們來西山和道長品茶論道,而且這西山的風景很是不錯,我也想在這西山長住呢!到時候還希望道長不要趕我下山才行!”
“好啊!好啊!林施主如果想在西山長住那是最好的了!貧道我樂意的很呐!怎麼會趕你下山呢!”這天一子聽了林鹿的話以後,不由得輕笑道,不過臉上並沒有多上的笑意,看上去也不知道時惆悵或者是什麼。
這林鹿看著天一子這似笑非笑的感覺,心裏不由得升起來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似的。突然覺得這個偌大的廂房之中很是沉重,就連空氣也有些壓抑,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了,林施主,我有些事情要與墨城商量一下。還請施主回避一下,如果有什麼冒昧的地方還請林施主見諒,實在有些抱歉。”這天一子沉默了一會,隨即略帶抱歉的對著林鹿說道。
“嗯,沒事,那道長就和墨城說吧,小鹿就先出去了。”這林鹿聽了天一子的話以後,自然是明白這天一子是要和墨城說林靜的事情了,這本來就是屬於他們師徒自己的事情,自己一個外人自然也不好在這裏參與。
於是林鹿趕緊站了起來,當她站起來的時候看到了墨城那一臉煞白的臉,而且額頭上滿是冷汗,心裏也不由得替他感到擔心。隨即就用腳尖踢了踢他,對他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這墨城有些無奈的一笑,隨即搖搖頭,攤了攤手,看樣子他自己的心裏也是沒有底。不過這也是,這林靜和天一子都讓他有些難以選擇,畢竟一個對他恩重如山,一個是他喜歡的女孩子,不管怎麼遠,都有些為難。
隨即林鹿轉身對著天一子行了個禮,轉身就走了出去。
這天一子見林鹿轉身出去了以後,隨即轉過頭對著身邊的兩位老道士說道:“兩位師弟,你們也先出去吧,等我和墨城說完了,你們再進來。”
“這……”其中的一個老道士聽了天一子的話後,不由得有些遲疑,隨即說道:“師兄……”
“哎,這事情我自己心裏有分寸,你就放心吧。”天一子看著那個老道士不由得說道,“況且,我相信墨城自己心裏也是知道輕重的。”
“是,那我們就先退下。”這兩個老道士聽了天一子的話以後,對著天一子行了個禮,轉身就走了出去。兩人出門之後,又將們關了起來。
這一時間,整個廂房之中就剩下了天一子和墨城兩人。
墨城始終是坐在蒲團上看著地上,不敢抬頭看天一子。
天一子看著他不由得一笑,隨即說道:“墨城,這可和以往的你不同啊!平時你來我這裏都是把最近的事情都說一說,怎麼今天就開不了口了?難不成是有什麼心事嘛?你有什麼難題就和我說一說,看看為師能不能替你解答一下心裏的疑惑。”
這墨城聽了天一子的話以後,臉不由得一紅,隨即抬頭看著天一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師傅,我……”但是,這個我字剛開口,又咽了下去。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說出來。
“哈哈!墨城啊,你這個號稱道家第一弟子,也有害羞的時候?”天一子看著墨城這個樣子不由得笑道,“如果你這樣子傳出去,可是會讓全真教的那些人笑話的,豈不是讓他們看輕了我們淨明派?”
這墨城聽了天一子的話以後,不由得撓撓頭,說道:“笑話就笑話吧,反正那幾個老頭子每次見到我,都要取笑我一番。”
天一子看了墨城一眼,不由得笑著搖搖頭,隨即輕笑著說道:“我知道你這次回山是為了什麼事情,這原本也是你命中的一個定數。所以說,即使你不說,我也早就料想到了。”
“師傅,你……”這墨城一聽天一子這麼說,臉上不由得一紅,他沒有想道,天一子已經早就知道了,合著自己這幾天是白擔心了。
“你且聽我說完”這天一子看著墨城的樣子不由得說道,“但是這個女子的命格很是脆弱,你當初給她續命的時候,我想你應該就知道了。而且,我們道士天生就是五弊三缺的命,你懂我的意思嘛?”
這墨城聽了天一子的話臉色不由得一白,整個色看上去猶如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一般,一時間沉默的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