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那個少年的‘屍體’的時候,景月還故意踩了他一下,對身旁的警察道:“這些屍體,尤其是這一個,都趕緊火化了吧,天氣熱鬧了瘟疫就不好了。”但是卻沒人敢回答他。
就這樣,林鹿三人被帶到了警察局關在了一起。按理說男女囚犯是不能關在一起的,但是誰讓他們現在盯著‘邪祟’的帽子呢,那個胖警察是局長,也不敢忤逆他們,就任憑他們去了。
林鹿他們三個關在,牢房裏也是無奈,隻能咒罵幾句那個少年,說他無恥下流之類的。
“對了。我們被關進來了,那個少年不會再去殺人吧?”林鹿突然想到,雖然那個少年扮演了一具屍體,但是他比起自己三人的情況,可謂是自由的很啊。
景月擺了擺手讓林鹿放心,道:“不會的。我們被關了進來,要是再死人的話,不就說明我們不是凶手了嗎?這也是我願意讓他們把我們關在這裏的原因。還有,我相信孟餘很快就會救我們出去的。官場上的事,不用我們操心。”
山城的鎮子,雖然白天還有點熱,但是夜晚還是有些涼意。林鹿三個人擠在一起,在牢房裏蹲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和景月推算的毫無出入,孟餘帶著孫巧然和贔屭來牢房接人了。
三個人和以昨天一樣的強橫氣勢走出了警察局,現在一行人在這個鎮子裏也算是名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在鎮子裏傳開了,他們都被當成了邪祟,但是今天一早,警察局就把他們給放了。那個警察局長還親自出來辟謠說抓錯人了,這些人不是邪祟。
一行人被鎮民們盯得很不舒服,索性就找了個沒人的小巷子,圍在一起交談。
“那個少年的‘屍體’在哪?”景月問孟餘道,這也是目前林鹿最關心的問題。
孟餘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已經不見了,他隻是想要嫁禍給我們,現在我托用關係證明了你們的身份,他早就跑了。”
氣氛變得很沉重,辛修不止一次的派過殺手來襲擊林鹿了。可是以往來的都是僵屍之類的邪物,夜半三更的高高偷襲還可以,但是這次這個少年的城府之深,讓景月他們都應接不暇。真的是不怕敵人有武力,就怕敵人有腦子啊。
孫巧然也問了一句:“那個少年到底是什麼東西,你們說他把刀插進了自己胸口來嫁禍你們,他自己真的不會死嗎?”
“不會死?”景月突然眼前一亮,緊接著說:“我好像猜到了他是什麼了。”
眾人趕緊問他,那個少年到底是什麼?
景月卻沒有馬上明說,而是皺眉道:“我也隻是猜測,不過憑他的身體愈合能力,還有吸血的習性。我覺得他很像一種西方的東西,吸血鬼。不過他長著一張亞洲人的臉,所以我也不是很確定。”
“吸血鬼?”林鹿驚呼,仔細一想那個少年臉色蒼白,斷手能自己接上,速度快得又跟飛一樣,真的像是吸血鬼。
林鹿想了半天,越想越迷糊,無奈的道:“不管他是什麼,我們現在找不到他也是沒用啊。”
景月又是沉聲說道:“不一定,我們雖然找不到他,但是不見得不能從其他地上找線索。”
眾人再次看向景月,景月也不再釣大家胃口,直接道:“那個法師,為什麼昨天他那麼巧的帶人來到了我們那裏,我覺得他一定知道點什麼。就算他不是辛修的人,也一定是和那個少年有聯係的。”
眾人有了突破口,就直接奔向那個神棍法師的居所。他是被鎮民們請來的,自然被好生對待,還特意準備了一所豪華的民居給他自己住。
林鹿一行人到了神棍法師的住所之後,正好看到一個看起來老實本分的年輕人也往裏進,手裏還拎著兩隻肥碩的活公雞。
孟餘攔住了他,問他來這裏是做什麼的。年輕人也知道林鹿他們的身份,對它他們有些懼怕,顫聲解釋著:“法師大人說了,要用活公雞做法,就讓我特意送來的。”
林鹿疑惑:“我們中國的道士做法有時候會用到公雞血,日本的陰陽師也用?”
景月不由那個年輕人反抗,一把奪過了他手裏的公雞,用不容反抗的語氣道:“我們幫你送進去就好了,正好我們和法師大人有些誤會,去找他解釋解釋。”
年輕人自然是不願意,但是看到眾人陰沉的臉色,又想到那些全身血液被吸幹的死人,嚇的立馬就掉頭跑了。
也不再敢有人阻攔他們幾個,就由景月拎著公雞帶頭走進了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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