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喑凡蹙眉，為她回過頭的一瞬間的變化。
"昨天的資料看得怎麼樣了？"霍喑凡將右腿放下。整個人伸展了一些，身材看起來更加修長勻稱。也更能給人以壓迫感。
段鬱一動不動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左側的胳膊都能擠在車門了，能離多遠離多遠。
聽到霍喑凡問起項目，她斟酌了一下回答，"了解的差不多了。"
霍喑凡看著段鬱低眉順眼的小模樣，嘴角不可察的彎了彎。"有什麼看法麼？"
段鬱早有準備，因此靜默了一會組織了一下語言就輕輕開口，"盛世廣場本來就靠近於市中心，如果改成購物廣場是有先天的地理優勢的。而且最近襄城的經濟發展迅速，尤其是旅遊業的發展。會為襄城招攬很多的外地客源。襄城本身的服裝產業比較落後，已經滿足不了當地人日益發展的消費需求，因為在盛世建一個購物廣場應該是比較有前景的。
霍喑凡聽後稍微點了點頭，"盛世廣場本來是一個批發廣場。現在做成購物廣場。萬一別人會說我們換湯不換藥呢？"
段鬱眉頭輕皺，"據我所知。襄城去年新頒布的發展綱要裏指出要將製造業和小商品批發零售等產業向外城區轉移，建設以服務業為主的主城區應該是大勢所趨。至於一個購物廣場和一個批發市場的差別。從消費環境到消費品質以及消費主體都應該有很大的不同。"
霍喑凡聽完沒有出聲，麵上也無大表情，段鬱心裏有點忐忑，她專業學的是建築設計。對於這些市場的東西沒有什麼概念。因此很怕在霍喑凡麵前班門弄斧。
"你不是剛回國嗎？怎麼對政府規劃有了解？我們下一步就要跟當地政府作進一步溝通。段秘書你倒是提前了。"前麵坐著的溫乃琛回過頭對著段鬱說道。目光裏有明顯的欣喜和讚許。
"呃......"段鬱有點難為情，"我有時候會看新聞。"
溫乃琛一愣，"現在還會看新聞節目的女生蠻少的。"
段鬱回報以一個燦爛的微笑。
從霍喑凡的角度看上去，段鬱臉上的小絨毛都被陽光照射的異常柔和，她唇角上揚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像一個對未知事物都充滿了求知欲和探索欲的小動物，又能給人以別樣的溫暖與撫慰。
霍喑凡微微有些失神，隨即又靜默的閉上了眼睛。
亞光黑的賓利慕尚停在了一棟大樓前，段鬱跟著霍喑凡從車上下來，就看到大樓前麵的廣場上矗立著"盛世芳華"四個大字。
溫乃琛與前來接洽的男人打過招呼，男人在前頭彎腰帶路，段鬱跟在霍喑凡後麵仔細的將公司大廳打量了一遍又順手從電梯旁邊的閱讀欄內拿了一份公司的宣傳冊。在等電梯的間隙段鬱低頭將手裏的宣傳冊翻了翻，對盛世方華有了一點認知。盛世方華原來是方氏所有，不過方氏原有的掌門人去世後由董事會其他人接手，更名為盛世方華，方氏以前的業務都在商貿方麵，後來逐漸往建築設計方麵發展，按說實力肯定比不上霍氏。
段鬱有點不明白此行的目的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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