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天一直關注那女人的目光,從她目光的方向,許雲天發現了人群之中的一個男人。
那男人大約三十歲,身材高大,皮膚白皙,一看就不是農民。
“哦!這女人一直關注這個男人,看來他們關係不一般呢!”許雲天暗自道。
他對著身邊一名老頭道:“大叔!”
那老頭扭頭望著許雲天道:“什麼事?”
許雲天指著那男人道:“大叔,那穿西服的男人是你們村的嗎?”
那老頭望了一眼那穿西服的男人搖頭道:“這人我不認識,不是我們村的。”
“哦!不是你們村的啊!”許雲天點頭道。
隨即許雲天又問道:“大叔,萬材木的老婆嫁過來多久了啊?”
“萬材木的老婆嫁過來也就三天多,萬材木可是花了不少彩禮錢呢!”那老頭道。
“哦!花了多少錢呢?”許雲天好奇地道。
“聽說萬材木花了八萬多彩禮錢呢!”那老頭麵目猙獰地道。
“才這麼一點點錢啊!”閆小魚搖頭道。
那老頭瞪著閆小魚道:“我們這是偏僻的小山村,不像你們城裏人,八萬塊,那可是要省吃儉用好多年才節省出來的。”
八萬多塊,在大城市根本不算什麼,可是在這個偏僻的小山村,那就是一大筆錢。
萬材木那可是省吃儉用,出去打工,足足攢了十年,才存了八萬多塊,一下拿出來做彩禮錢了。
彩禮在各地都有,特別是農村,更加注重彩禮,有的家庭索要彩禮很多,搞得男方借高利貸的都有。
就在許雲天等人說話的時候,那道士再次拿出一張符紙,嘴裏念道:“定身符,符定身,給我定!”
他把符紙鐵在那女人的身上,隨即對著萬材木道:“你老婆已經被我定身了,現在可以解開繩子了。”
萬材木望著道士擔憂地道:“馬道長,我老婆咬人呢!解開繩子,我怕她咬人啊!”
“你放心吧,我已經在她身上貼了兩道符籙,那個鬼已經被我封住了,你老婆不會咬人的!”
“再說了,有我在,我怎麼會讓你老婆咬人呢!你放心吧!”那道士道。
萬材木點頭道:“好的,那我就給她解開繩子了。”
萬材木解開了捆在她老婆身上的繩子,他急忙閃到一旁,一臉畏懼地望著他老婆。
他老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目光呆滯,沒有攻擊人的跡象。
“看到了吧!你老婆被我定身了,她根本不會動彈的。”那道士望著萬材木得意地道。
那些圍觀的村民一個個都驚呆了,“哇塞!那道士好厲害啊!竟然把桂枝給定身了呢!”有人吃驚地道。
“是啊!那道士是很出名的,要不然會請他來驅邪啊!”有人道。
“天哥!那道士的定身符真的管用?”閆小魚不解地道。
許雲天笑著道:“騙人的,那道士的定身符一點作用都沒有!”
“那女人為何不動了呢?”閆小魚不解地道。
“小魚,你可是老江湖,怎麼突然變笨了呢!”許雲天望著閆小魚道。
閆小魚拍著額頭道:“嘿嘿!我明白了,那女人和道士是一夥的!是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