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河火急火燎地朝著藥村衝去,在此聽見吵鬧的叫賣聲和人頭攢動的街道,蕭河總算是微微鬆了一口氣,至少現在禹一鳴不敢正大光明對自己動手了,但蕭河依舊不敢放鬆快速朝著自己和黃牛的偏房衝去。
剛到門口,正好看見黃牛背著一大袋東西準備出門,看見蕭河回來黃牛也是送了一口氣,蕭河看見黃牛一副著急要去救下自己的模樣,頓時覺得心裏暖暖的,笑道:“我也沒那麼弱好吧?這些還要留著晚上招待他呢,先進去吧。”
黃牛點點頭兩人立馬縮到了房間裏麵,與此同時禹一鳴也趕到了胡伯的門口,站在門口禹一鳴先是等待了一下,確認聽見胡伯的聲音從裏麵傳來,這才快速地走到房間裏麵。
隻見房間裏依舊是自己出去的時候一模一樣,隻是桌子上的酒瓶都已經橫七豎八地倒在桌子上,下酒菜也被消滅了大半,而在一旁的床上胡伯正背對著自己,身體有節奏的起伏著。
禹一鳴雙眼一凝,拔出長劍步步朝著胡伯靠近,而胡伯始終一動不動好像早就睡著了,等到禹一鳴徹底靠近的時候,看了一眼隻見胡伯臉色通紅,呼吸間還帶著濃烈的酒氣,看起來應該是喝多了。
“胡伯,醒醒,我回來了。”禹一鳴任就不放心,畢竟這件事牽扯太大了,要是暴露出去自己的計劃就徹底完蛋了。
“誰啊..別吵我..沒看見老子睡覺呢麼!”胡伯沒好氣地甩開了禹一鳴的手,醉呼呼地說道,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過去。
禹一鳴不動聲色,並未繼續打擾胡伯,而是在房間內檢查了一遍,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間,順便將們也給帶上。
過了很久,胡伯這才微微睜開眼睛,先是小心翼翼地在周圍打量了一眼,確定禹一鳴已經離開之後,這才慢悠悠地坐起身來,此時胡伯的全身都已經被冷汗浸濕,若不是黃牛放下自己後立馬灌下去一大壺酒裝出一副喝醉的模樣,恐怕禹一鳴還真的沒那麼好對付。
但胡伯也很明白,這終究隻是緩兵之計,萬仙隕可不是簡單的東西,為了以防萬一禹一鳴找機會將自己滅口是完全有可能的事情,事已至此胡伯也隻能期盼著蕭河和黃牛晚上可以救下自己,同時心中也是後悔不已當初答應了禹一鳴這個要求。
隨後的時間對於胡伯來說折磨不已,每一秒都過的和一年那麼久,好不容易外麵的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胡伯又開始翹首期待著蕭河和黃牛的聲音出現在房門口,又害怕禹一鳴比他們要先趕到將自己縣滅口。
所幸,最後還是蕭河和黃牛兩人先趕到,兩人風風火火地跑到房間內,蕭河的身上還帶著一些幹結的血塊兩人,黃牛則全身的泥土兩人看起來狼狽不已。
胡伯好像看見了什麼救星一般,直接就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道:“你們終於來了,現在要怎麼辦啊?那小子白天已經來過一次了,恐怕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