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河懵逼的眼神下,南風鱗再次將分緣放在了床上,雖然蕭河還能看見一團團黑色的魔氣在分緣體內快速地遊走著,但是至少現在的分緣原本的魔氣已經被壓製,已然再次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南風鱗檢查一番後拍了拍蕭河的肩膀,笑道:“小夥子幹的不錯,十分有前途!”
蕭河卻是沒有心情和南風鱗開玩笑,一臉凝重地看向南風鱗道:“這樣分緣會有危險麼?我們還需要等多久才可以去除掉那個魔氣?”
蕭河稍微一向就能明白,南風鱗這麼做的原因其實和魔犬的時候是一模一樣了,隻有通過自己的魔氣壓製對方才能將其本神的魔氣給壓製出去,等到進入分緣體內魔氣堅持不住的時候就是蕭河幾人最好的機會了。
但是與此同時也出現了別的問題,首先當初蕭河這樣的時候是十分痛苦的,然後萬一兩股魔氣在分緣體內爭鬥會不會對分緣的身體造成危險。
南風鱗很明白蕭河所擔心的,活動了一下脖子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麼?放心出不了一天那隻臭蟲就得自己乖乖的爬出來,到時候自然就沒事了。”
蕭河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道:“就是你辦事我才不放心。”心裏這麼想,蕭河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繼續問道:“那為什麼他們都沒有反應的?明明我們都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了。”蕭河望向門口,周圍依舊沒有人趕來,整個南風府內安安靜靜的好像隻有自己和南風鱗兩人。
“我說了南風家的人不用管它,至於小柔他們不過是我提前貼下了符篆讓他們聽不見罷了。”南風鱗淡然地擺了擺手,卻是轉頭將還在昏睡的分緣背了起來。
蕭河也不知道南風鱗要幹什麼隻能一臉蒙蔽地看著南風鱗,南風鱗背著分緣走到門口,又很自然地轉過頭道:“幹看著幹什麼?走啊。”
“去哪裏啊?”蕭河徹底懵逼了,南風鱗無論是思維還是做事都十分跳脫完全不是蕭河可以跟上的節奏。
“去哪都行,隻要不留在這裏就行了,南風家那群人渣可沒有那麼好。”南風鱗擺了擺手,轉頭朝著王小柔的房間走去。
蕭河雖然十分不明白南風鱗這樣做的原因,但是眼下也不好多問,隻能跟在南風鱗的身後將司寒幾人都紛紛叫醒。
幾人顯然都一臉蒙蔽和不耐煩,但是在南風鱗的美食誘惑下,很快黃牛和阿爾就第一個跟在了南風鱗的身後,而司寒和王小柔就更不用說了。
在南風鱗的帶領下,眾人簡單地穿過了南風家的花園,從一旁的高牆直接跳了出去,朝著定風城之內走去。
而幾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們離開的瞬間,黑暗中一雙眼睛亮起,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幾人離開了南風家之後,在南風鱗的帶領下來到了一件旅店門外,看似老板早已經和南風鱗商量好了,還沒過去就看見幾人在門口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