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人的誇讚下,小母牛臉上露出一絲羞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而一旁的黃牛更是看的沒目瞪口呆,哈喇子流了一地。
“嘿嘿,差不多行了啊,一揮該淹了這裏了。”蕭河對著黃牛招了招手,笑道。
黃牛這才回過神來,臉上立馬一頓羞紅,忙擺擺手道:“少胡說八道,我隻是隻是剛剛一下子走神了!”黃牛匆忙解釋一番,快步走到小母牛身邊低下頭糾結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你真好看..”
“你也不差..你別一直看著人家..”小母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順帶扯了扯胸前狹窄的獸皮衣服。
這一幕看的蕭河別說是黃牛了,就連蕭河幾人都是一陣血脈噴張,王小柔立馬擋在了蕭河的身前,一把將蕭河的腦袋掰過來,和善的小道:“好看麼?”
“當然...”蕭河抬起頭看見王小柔眼神中殺人的目光,最後還是堅決地搖搖頭道:“嗚嗚嗚,不好看不好看,你最好看了。”
司寒和黃牛看見這一幕臉上露出了嘲笑的笑容,王小柔也是被蕭河俏皮的模樣逗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就輕鬆了下來,隻有小母牛依舊滿臉緊張地看著蕭河,好像很恐懼的模樣。
大鬧中蕭河也注意到了小母牛的眼神,這已經不是小母牛第一次這樣看著自己了,到底蕭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每每看見那個眼神蕭河都能感覺到其中深深的恐懼,和那種發自內心的抗拒。
就好像是動物在麵對自己的天地一般,那種與生俱來的恐懼和隱藏在基因之中的臣服。
似乎除了蕭河之外並未有人注意到小母牛的眼神,蕭河也隻是尷尬地點點頭,露出一個自己覺得最善意的笑容,小母牛也隻是尷尬一笑低下頭不在說話。
鬧了半天幾人總算是安靜下倆,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放在了小母牛身上,對於小母牛幾人還有太多的疑問沒有搞清楚。
“小母牛你有名字麼?那天我聽你說的你好像就是這座山裏麵的妖物是麼?難道還有和你一樣額牛群麼?”黃牛有些激動地看著小母牛問道。
雖然一直在蕭河幾人身邊也是很不錯,但是黃牛的心裏始終裝著一個家,畢竟自己是個牛妖而出聲以來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黃牛還未曾見過別的牛妖,這也是讓黃牛最為難受的。
小母牛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道:“我叫珍珠,我們裕華山裏麵的確有牛群..”
“哞!真的麼,你可以待我去麼!我也可以進去麼!”黃牛激動的一下子跳起來了,抓著珍珠的肩膀搖晃個不停。
王小柔輕嘖一聲,一把推開黃牛將小母牛護在懷裏,責怪道:“黃牛你能不能溫柔一點一揮再把別人給嚇到了。”
珍珠感激地看了一眼王小柔,笑道:“沒關係,是黃牛哥哥救了我,要不是他的話我恐怕已經..嗯,沒關係的我可以帶你回去的,我爹肯定歡迎你們的呀!你們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