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不悅的皺了皺眉,“你不知道偷聽別人說話很不禮貌嗎?”
她攤了攤手,笑道,“似乎在背後談論別人更不禮貌。”
她不等安心發作,率先對慕楦澤說道,“今天招標會的事我已經聽我的負責人說過了,多謝慕總肯分一塊蛋糕給我。”
“不用客氣,莫氏的設計不錯,價格也很合理。”
“這個項目我會親自跟進,以後恐怕要經常麻煩慕總了。”
慕楦澤輪廓分明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他淡淡的說道,“盡量不要麻煩我,我的未婚妻會吃醋。我已經安排陳副總負責這個項目,有什麼問題你可以直接跟他對接。”說著,他攬著蘇向晚的手往緊一收。
安心揶揄的笑著說道,“真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我勸莫小姐轉移轉移你的注意力比較好,何必在楦澤身上白白浪費時間呢?”
“安小姐可能誤會了,我們之間隻有工作關係。”
“是嗎?聽說莫小姐往慈明醫院跑的很勤啊,不知道令尊入獄後你去探望過幾次呢?”
莫然完美精致的臉上隱隱出現了一道裂痕,她強笑著說道,“我的家事就不勞安小姐費心了。”
“這話說得對,楦澤的家世也不用你費心,需要我替楦澤把你的護工費結一下嗎?”她挑釁的挑了挑眉。
莫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壓住心裏的怒氣,“慕叔叔一直對我關愛有加,我去照顧一下不過是聊表心意罷了,安小姐想太多了。”
宴會中悠揚的音樂聲也掩飾不住此刻兩個女人之間的劍拔弩張,這時,安瑞端著酒杯緩步走了過來,周身散發著一股獵豹般淩厲的氣息,他的目光瞬間便落在了莫然的臉上。
他仔細打量了莫然一番,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莫然?”
她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腦海中飛速過濾著這張臉,“是安瑞學長?”
安瑞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驚喜,“是啊,自從大學畢業後就沒有見過你了,那邊坐一下?”他指了指宴會廳一側的沙發問道。
“好啊,我先失陪了。”莫然始終保持著一張溫婉的笑臉。
安瑞拿了一杯果汁放到她的麵前,眼神裏的激動和喜悅難以掩藏,“怎麼樣?這幾年過得還好嗎?”
她沉沉的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個柔弱而堅強的微笑,“不太好,前陣子我家出了一點變故。”
“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莫然躊躇了片刻,終於還是搖了搖頭,“謝謝學長好意,不過今天能再見到你已經很開心了,怎麼敢麻煩你呢?”
“不麻煩,上學的時候你是你們那一屆華爾茲跳得最好的,記得我參加比賽那次,舞伴扭傷了腳,如果不是你頂了上來,恐怕我就要與那個一等獎失之交臂了。”
“那是學長本來就實力不凡。”她輕輕一笑,明媚的眼眸微微彎起。
這個笑容從安瑞的眼底落在了心裏,他的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抹久別重逢的欣喜,當年他對莫然傾慕已久,可是卻始終沒有勇氣表白,暗示了幾次也如石沉大海一般,直到他畢業離開學校。
這些年來為了安澤萬家打拚,無暇顧及自己的感情,雖然床伴走馬燈一樣換了一個又一個,可是莫然始終是他心頭的朱砂痣,他心裏暗暗下定決心,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讓她從身邊溜走了。
莫然對他的想法心知肚明,她精心修剪過的指甲摩挲著水晶杯的杯口,燈光照下的光圈落在她纖長的睫毛上,看的安瑞心裏一陣陣發癢。
他的喉結不自然的上下滑動,他不禁嘲笑自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安澤萬家總裁竟然會有麵對一個女人手足無措的時候。“今天還有沒有榮幸請你跳一曲華爾茲?”
“當然。”她柔軟的手搭在他寬大的手掌上。
兩個人攜手走進了舞池,燈光慢慢暗了下來,悠揚的鋼琴聲和低沉的提親聲交織在一起,裙擺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腳步一前一後配合的十分默契。
站在一旁的安心一邊恨恨的咬著冰塊一邊皺著眉說道,“小嫂子,哥哥怎麼會跟這麼女人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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