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白零露和許緯庭同時施壓,再加上人證和物證都已經準備好了,所以才會這樣的。父親,如今這個情況,輕味集團是保不了了。”
“保不了就保不了吧,把人給我清清白白地弄回來就行了。”當斷則斷,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慕楦澤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輕味集團既然鬧出了這種事情,那麼勢必是要有一個人站出來把這個責任給擔下來的。”
說著,慕楦澤把邵慶剛的資料給挑了出來,“這個人,如果我的推斷沒有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那個內鬼。”
“邵慶剛?他的資料有什麼問題嗎?”慕父記得他剛剛有看過這個人的資料,可是他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父親,你不覺得這個人的資料,和其他人不太一樣嗎?”
聽慕楦澤這麼說,慕父就又拿起了那疊資料看了起來。這次,他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所在,“這個人資料,似乎太幹淨了一點兒。”
慕楦澤冷笑道:“所謂水至清則無魚,這個副總經理未免也太正直了一些。”
邵慶剛,今年三十歲,已婚,有一個女兒。他是慕謙儒大學的直係學長,兩人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所以才會聯手創業。
根據手下人調查的資料,這個邵慶剛的確是一個為人頗正派的人。當初公司剛剛成立的時候,他和慕謙儒到處去拉讚助,找人才。後來在公司逐漸步入正軌有了些名聲的時候,邵慶剛的親戚還試圖通過他走後門,不過都被他給拒絕了。
後來他的親戚就直接找上慕謙儒,慕謙儒礙於情麵,就把那個人安排進了公司。不過後來被邵慶剛知道之後,又親自出麵把人給趕走了。
自那之後,慕謙儒就更加信任邵慶剛,在他回歸慕家沒有時間料理公司事務的時候,他就把公司全權交給了邵慶剛處理。
按理說一個人正直沒有問題,如果換做是慕楦澤,他也一定會很相信這個邵慶剛。但是問題出就出在邵慶剛的女兒在前不久查出了白血病。
資料上有顯示,邵慶剛的銀行卡上多了一筆三千萬的彙款,不過這筆彙款在當天又被返還了回去。
慕楦澤猜想,或許許緯庭本來是打算用這三千萬來買通邵慶剛的,不過邵慶剛沒有同意。雖然治療白血病的花費不菲,但是邵慶剛身為輕味集團的副總經理,這筆錢應該還是有的。
隻是雖然邵慶剛不缺錢,但他的女兒未必不缺骨髓啊。邵慶剛前段時間一直在到處尋找合適的骨髓,最近卻開始正常上下班了,看來這合適的骨髓怕是自己送上門了。
“你打算怎麼做?”慕父問道。
“不過是讓他擔起他應擔的責任而已,不過不是現在。”邵慶剛這種人,實在是太好對付了。
“你還有別的計劃。”慕父一看慕楦澤的神色,就知道他心裏有別的主意。
“我們慕氏集團最近在c市可是風頭無兩,就連慕謙儒也因為慕孟兩家上了幾次報紙。如果想要證明慕謙儒跟這次的事情沒有關係,我們還需要好好的計劃一下。”
慕楦澤不僅是想要邵慶剛擔下本就是他的責任,還想要慕謙儒幹幹淨淨地走出警局。
“你是打算利用慕氏集團這次的事情嗎?”慕父已然明白慕楦澤的打算了。
“對。如果我們能夠證明尚品宅配的事件是誤會,是有人故意栽贓的話,那麼同樣身為慕氏集團名下的輕味集團自然也可以用這個理由。”
慕楦澤眼中精光四射,尤其是這兩次的事情挨的這麼近,更是一次絕好的機會。
慕父點頭,“可行,那就按你說的去辦吧。”
“好。”
慕父拍著慕楦澤的肩膀歎氣,“唉,最近慕氏集團狀況頻出,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反而還很興奮!”慕楦澤嘴角的微笑,表現出了他此時真實的心情。
不說尚品宅配的事情本就是他自找的,就說這次的事情,他不但不覺得苦惱,反而還從心底裏湧出了一股激動之情。商場就是要這樣,才有意思啊!
慕父看著慕楦澤充滿了野心的眼神和躍躍欲試的衝勁,覺得很欣慰。當年他也是靠著這兩點,才闖出了這麼大的家業。而慕楦澤比當年的他,要優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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