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那還真是慘啊!”王鑫紫嘴上說著慘,臉上卻笑得歡快。
“慘什麼慘,跟綠了自己的女人虛與委蛇百般討好,我覺得慕總更可憐好吧!”
丁靜文撇嘴,顯然很同情慕楦澤,“以慕總那種身份要什麼女人沒有啊,要不是蘇向晚手裏握著蘇氏集團絕大部分的股份,慕總才懶得搭理她呢!早踹早好,我看著都煩心。”
對於丁靜文的話,王鑫紫深表讚同,連連點頭,“說的也是。”
“不過”丁靜文突然猶豫了起來。
“怎麼了?”看她這幅樣子,王鑫紫覺得有些奇怪。
“我隻是覺得,這個蘇向晚雖說蠢了點,但也不是個軟茬子,萬一她發現了什麼,怕就不好了。”丁靜文有些擔心地說道。
聽到丁靜文竟然這麼說,王鑫紫一臉好笑地說道:“她能發現什麼呀,就她那個腦子,而且所有的證據慕總早就已經銷毀了,她能怎麼辦?”
“話是不錯了,可是不還是有一個孩子呢麼,雖然她是個野種,但是她的親爹也不是個好招惹的呀。那許緯庭,你以為就好對付了嗎?”丁靜文歎息著說道。
“嗯,可是那許緯庭,也未必就知道這孩子是他的呀?就蘇向晚那個身子,誰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了,也許許緯庭和慕總一樣,也覺得是野種呢!”王鑫紫想了一下後說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哪天蘇向晚被慕總踹了,回頭又扒上了許緯庭,說孩子是他的什麼什麼的,那不就是給慕總添亂嗎?”丁靜文越說越擔心了。
王鑫紫瞥了她一眼,蠻不在乎地說道:“慕總的事情,你擔心個什麼呀,天塌下來了,遭殃的也是慕氏集團,我們隻是一個醫院,怎麼也砸不到我們頭上的。何況我們是醫生,靠手藝吃飯的,慕氏集團倒了,換一下醫院就是了。”
“你說換就換呀!你這個人,怎麼一點也不念舊呢!”丁靜文突然變的氣急敗壞了起來。
王鑫紫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哦我知道了,你剛剛還說我呢,明明是你暗戀慕總吧!”
“你,你少在那胡說八道了!”丁靜文眼神閃爍,說話都結巴了。
王鑫紫調侃道:“哎呀,這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滿醫院裏,十個女醫生中有九個都在暗戀慕總,這有什麼的!”
丁靜文的眼神立刻就變了,反駁道:“我跟他們可不一樣!”
“是是是,你是真心的,好了吧。要我說你就是瞎操心,蘇向晚說是就是了,證據呢?這個點兒,那孩子都成灰了,她蘇向晚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啊!!!”
王鑫紫說得洋洋得意,結果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立刻尖叫了起來。
罵人的話聽多了,蘇向晚也就沒那麼在意了,而且她們兩個翻來覆去的,也就隻會那兩句,蘇向晚都聽煩了。
她聽了半天,覺得她們大概也說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了,正想著該怎麼辦,是直接闖進去威逼利誘,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回去套慕楦澤的話的時候。王鑫紫卻突然說出了一句她差點形神俱裂的話來。
她們剛剛說什麼?說孩子怎麼了?蘇向晚的大腦“轟”地一下,變成了一片空白,就在她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衝進了王鑫紫的辦公室裏。
王鑫紫還在滔滔不絕,蘇向晚劈手拿過一旁的水果刀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理智還沒有徹底回籠,再加上蘇向晚的身體也快到了極限,手上自然有些失了分寸,王鑫紫的脖子上頓時就多出了一道血痕。
丁靜文顯然也是被蘇向晚的突然出現給嚇慌了手腳,見她拿刀抵著王鑫紫,哆嗦的聲音勸道: “蘇,蘇蘇蘇,蘇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裏,您慢著點,這利器可是不看人的!”
“你,去把門鎖上,然後把鑰匙給我。”
耳邊聽著門外越來越近的聲音,蘇向晚定了定神,讓丁靜文先把門給關上了。不然待會如果引起圍觀,她再想問出什麼東西來就不容易了。
“是,是”
丁靜文慌亂地關上了房門,回過頭就看到蘇向晚已經挾著王鑫紫逼近了自己,丁靜文嚇了一跳,連忙求饒道:“蘇小姐,蘇小姐有話好說啊!”
“鑰匙。”蘇向晚的聲音裏沒有絲毫的溫度。
而王鑫紫此時更是嚇得麵無人色,哆嗦著嘴唇,連句話都說出來了。
丁靜文連忙把鑰匙給捧了起來,遞到了蘇向晚的麵前。
“放到我的口袋裏。”這樣的話,她們就跑不掉了。
丁靜文老老實實地照做,把鑰匙放進蘇向晚的口袋後,害怕地低著頭不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