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名臣說她很好看……瞿名臣說她很好看!
顧安沉呆了一會兒,從這句話中反應過來時,粉粉的桃花眸微微彎了起來。
“看你們兩個的表情,我還以為把你們嚇到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捋了捋頭發,嬌羞的不敢看瞿名臣的臉。
“不會不會,相當好看。”胡州立刻否定她,“安沉嫂子,瞧瞧你這臉蛋兒身材,就適合這麼清爽的發型,看起來特清純無辜,減齡又漂亮。”
胡州這家夥就是嘴甜猛誇,顧安沉都快飛上天了。
“減齡還行,清純就算了。”瞿名臣拿著勺子,認真的攪動湯鍋,對顧安沉時時不忘打擊。
這小妖精有多勾人,他會不清楚?
瞿名臣說這話,顧安沉還以為他在嫌棄她。
一方麵誇她好看,一方麵又說她不清純?
自相矛盾,不是打臉嗎?
顧安沉嘟嘴哼了哼,擰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自己房間去了。
她哪裏知道,瞿名臣所說的好看,單純指的發型適合,至於氣質……她那麼妖嬈,豈是換個發型就能改變的?
他確實不喜歡她的大波浪卷,看起來成熟嫵媚。偏偏天生長了一對桃花眼,風流無限。
“老大,你不是擔心安沉嫂子的心情不好嗎?怎麼她一回來你就說她?”胡州很不明白的問。
“誰說我擔心她了?”瞿名臣死活不承認。
“不擔心你會特意求人陪她……”胡州隻想揭老大的短。
他的話還沒說話,就被瞿名臣嗆了聲。
“什麼叫求人?我那叫考驗人!”瞿名臣眉頭微挑,據理力爭。
考驗蘭薰是否甘心屈居人下,是他必須要走的一步。
“你就嘴硬吧。”胡州嘀咕了一句,去餐廳擺碗筷。
反正他說什麼,他們家大少爺都找得到理由辯駁,胡州也懶得與他爭辯了。
在不在乎,愛與不愛,老大自己心裏清楚。
他終於忍不住管安沉嫂子的閑事,就總有鬆口承認自己心思的那天。
不然老大幹嘛讓他查顧家?
三年前所發生的事,那可直接關係到他們為什麼分手。
老大對這事兒可是非常介懷,畢竟安沉嫂子,是他唯一動心愛過的女人。
吃過晚飯,胡州還有事情要忙,洗了碗就出門了。
顧安沉坐在沙發上啃書,瞿名臣給顧安沉燒了一壺熱水。
冬天夜裏冷,她手腳冰涼,很難入睡。
昨晚,瞿名臣可是等她睡著以後才睡的。
一雙腳丫子就更凍過似的,他穿著睡褲都還覺得涼。
顧安沉看到瞿名臣燒水,還以為他是想喝熱水。
當她看到瞿名臣幫她把泡腳的桶拿來,她直接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這是……燒水給我泡腳?”顧安沉不敢相信的問。
“嗯。”瞿名臣懶得多說一個字。
“不敢勞您大駕,您是病號,應該我來伺候您。”顧安沉幹笑著站起來,忐忑得都用起敬詞了。
“少廢話,坐下泡腳。”瞿名臣沉聲命令。
他可不想待會兒又抱著兩根冰棍。
“哦。”顧安沉立刻收起嬉皮笑臉的態度,乖巧的坐下。
隻見她挺直腰板,一動不動,像認真聽課的小學生。
瞿名臣將水倒進去,還沒等他兌水,顧安沉就傻傻的放下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