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名臣的話說得很清楚,顧安沉聽得很明白。
“瞿名臣,我不會。”
顧安沉不是懵懂少女,有了昨晚的新嚐試,她大概知道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小臉兒紅通通的,比她身上的桃花鑽石還要明媚。
“我教你。”
他重新熱烈的吻上她,分散她的注意力。
呼吸再次被奪走,不一會兒,顧安沉就感覺自己踩在雲朵上,身姿如墜雲裏霧裏。
瞿名臣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寬厚溫潤的手掌將她緊緊包裹。
他的柔情,像一汪溫泉,引領著顧安沉慢慢沉溺。
她的手與他一起,緩緩往下,再往下……
蔥白一樣的指尖觸碰到他的熾烈,她混沌的思緒清醒了兩秒。
“瞿名臣,我會弄疼你……”
那些嫵媚,那些妖嬈,那些做作……顧安沉都是在酒吧那樣的大環境裏學來的。
成熟的女人,有過經驗的女人,往往清楚的知道男人要什麼。
男人一方麵喜歡成熟女人的韻味,卻又想涉獵青澀女子的嬌羞……
顧安沉為了保護自己,將自己扮演成了情場老手。
她勾引男人的眼神與動作,全是裝的!
天生演技派,重逢的第一晚,瞿名臣都差點上當,他早該測試她。
經過昨晚,他對安沉多了幾許好奇。
在南都之心那樣一個四麵楚歌的地方……他的安沉……是如何保護自己的?
不過眼下,他有更著急的事情需要解決。
“閉上眼,放鬆。”
瞿名臣循循善誘,他知道顧安沉猶豫的原因。
她是沒有經曆過的女人,才會邁不出障礙,無法自然而然的進行歡愛。
誰讓他以前太寶貝她呢?全都是她享受,他用力。
顧安沉不知道瞿名臣的小計較,內心抗拒又緊張。
“嗚,瞿名臣,我不要……”
顧安沉嚐試了一下,最後發現還是做不到,委屈的喊了出來。
他的剛硬與熱情,在她這求饒的聲音中變淡……
瞿名臣吻著她的臉,嚐到了眼淚鹹鹹的味道。
“安沉,不哭,不哭了……”
她一哭,他就沒轍。就算沒得到滿足,他也無法怪她。
顧安沉紅著鼻子問:“那你怎麼辦?”
她知道,不解決,緊繃著會疼。
“我再去洗個澡,別擔心。”瞿名臣吻了吻她的鼻尖,言行舉止間全是妥協。
顧安沉不知道瞿名臣在試探自己,她因為他不能消火而深深自責。
“好了,別難過了,等你親戚走了再好好補償我。”
他伸手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壞笑著說道。
顧安沉垂下頭,罵他:“瞿名臣,你好討厭,變態!”
罵聲剛落,瞿名臣伸手攫住了她的下巴。
“安沉,別說粗話。”
顧安沉眨眨眼看著他,睫毛上的淚水像荷葉上的珍珠,忽閃忽閃。
她沒明白那句變態粗在哪裏。
顧安沉根本不知道,她的嬌罵,在男人耳裏聽起來就像調情。
“這是成年人的世界,你懂的。”瞿名臣突然湊近了兩公分,她嬌小的身軀頃刻被他的氣息環繞,“那不是變態,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樂趣。是你還沒被我調戲好,我會慢慢開發你的。”
“誰需要你開發,有病。”顧安沉嬌罵一聲,嬌俏的小臉又紅了。
一點紅唇,配上她這粉撲撲的模樣,瞿名臣的熱情又開始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