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名臣,我錯了!”
打不過就跑,爭不過就認輸,在明白敵強我弱,毫無勝算的情況下,顧安沉決定識時務點認錯。
她這樣乖巧,然而瞿名臣根本就不領情!
“如果認錯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的話,那這世上還要警察幹什麼?”
瞿名臣得理不饒人的為難顧安沉,行為一點也不像個君子。
顧安沉哼了哼,嫌棄他沒有風度。
“風度?”
聽到這兩個字,瞿名臣笑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又指了指顧安沉,然後慢悠悠的說道:“顧安沉,你把一個男人惹成這樣,你還妄想他是柳下惠嗎?”
顧安沉幹笑,無法應答。
趁她不注意,他朝著她問了過去。
她嬌瞪著罵他,無可奈何奈何的捶打他。
“顧安沉,其實我喜歡你這樣勾引我!以後多多發揚!”瞿名臣邊吻邊說,話語裏有隱藏不住的笑意。
“我……哪有?我……”
顧安沉低聲抗議,她明明就是在揍他啊!
“就有!”男人的唇遊移到她的耳後使壞,溫熱的氣息打在她耳旁,讓她心裏癢。
是的,她不應該與他打情罵俏。
這個男人卸下了冷漠的偽裝,會讓她從心裏想要接受他。
察覺到她沒在反抗,瞿名臣的動作放肆了起來。
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扣,胸前一涼,顧安沉才驚覺過來。
她慌忙回過頭看向駕駛座,低聲哀求:“瞿名臣,別……別這樣……有人看著呢!”
她擔心這樣香豔的一幕被其他男人看見。
這一回頭,顧安沉才發現車子不知何時已經停了下來,抬頭往上一看,這才發現車子停在了一個大樹下。
密密麻麻的枝葉傾斜下來,將綠殼的出租車掩映著樹叢裏,周圍的一切仿佛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顧安沉忘了,在這樣的時候,這樣嬌滴滴的求饒聲非但不能救她,反而會讓男人心裏的火燃得更旺。
“別這樣?是別這樣,還是別這樣?”
瞿名臣笑著問她,手上使壞的動作一刻也沒有停。
這個男人深知自己的弱點,顧安沉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她柔軟的身姿癱軟在他的懷裏,她有氣無力的詢問他:“瞿名臣,分開的三年裏,你有和別的女人這樣打情罵俏過嗎?”
“沒有!”
瞿名臣想也沒想,斬釘截鐵的回答。
分開這三年裏,他花了一年半的時間才從情傷中走出來。
走出情傷,他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公司上,哪有時間浪費在別的女人身上?
“是嗎?”
對於男人的回答,顧安沉明顯不信。
他調戲她的手法和動作可是嫻熟得很,顧安沉真的難以相信他沒有和別的女人曖昧過。
“怎麼,吃醋?”
瞿名臣沒有繼續肯定回答,他笑看著懷中的女人,想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
“哼,誰吃醋啊?!我才不會!”
顧安沉傲嬌的不肯承認,坐直了身來推開瞿名臣。
“不會嗎?”
瞿名臣略顯失落的問,有些不甘的吻她做懲罰。
他動不動就吻她,顧安沉有點惹不起。
她不好意思的瞄了一眼前座的出租車司機,小聲地央求身邊的男人不要這樣。
瞿名臣當然知道在這樣的場合很不該,可懷裏的女人誘惑太大,他隻要抱著她,就忍不住想要,他根本控製不住。
他沒有聽顧安沉的,而是吻得更加放肆。
顧安沉氣急,與他在後座上鬧了起來。
兩個人折騰的動靜太大,以至於讓開車的大哥都以為他們堅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