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瞿名臣慢慢走近,顧安沉驀地緊張了起來。
他看她的眼神與以往不太一樣,閃閃中帶著星光,讓她心尖發顫。
“瞿名臣,你想幹嘛?”
看不穿他的想法,顧安沉步步倒退。
將她逼至衣櫃裏坐下,男人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悠然道:“以後你這樣問我,可別怪我不遵守約定。畢竟……是你邀請我在先。”
男人笑得意味深長,顧安沉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瞪著他的臉,覺得他可惡到了極點。
“瞿名臣,你好好說話,咱們還能友好相處!你要是再繼續這樣,就……就給我睡沙發去!”
她伸手推她,卻被他一把帶進懷裏。
他嘴角掛著邪肆的笑,指腹在她身後的腰際線上點火。
“啊!討厭!別碰我!”顧安沉受驚嚷嚷,試圖阻止男人繼續往下的動作。
他清楚她的敏感處,隻要他想,就可以輕易撩得她春心蕩漾。
“對,就這樣叫!還可以再大聲點!”
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然探進她的睡袍,炙熱的大掌在她雪白細嫩的肌膚上遊走。
顧安沉知道他的意圖,她按住他,不允許他進一步動作。
“瞿先生,您請自重!”顧安沉憤怒回應:“如果以後沒有我的邀請在先,還請你控製好自己的下半身!否則……後果自負!”
她說得很嚴重的樣子,倒是真讓不安分的男人停了下來。
“哦?什麼後果?”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溫熱的指腹在她的櫻色紅唇上輕輕摩挲。
顧安沉別開臉,不讓這臭男人輕薄自己。
跟著瞿名臣久了,她也學著精明了。
“別急,你若犯規,我有一千種方法來折磨你!”顧安沉裝凶嚇他。
她這樣子仿佛是在跟著小貓學呲牙,模樣實在可愛,瞿名臣的心溫軟如棉花。
“你打算如何折磨我?是要捆綁著滴蠟,還是用小皮鞭抽?”
他一把勾過她,緊摟住她的纖腰,低眉輕問。
這男人心情大好的時候,就喜歡油嘴滑舌的調戲她。
這種在SM裏慣用的手段被重提,驀地讓顧安沉想起她被扛進酒店那晚。
“你要是喜歡這樣,也可以!”
顧安沉陰險的笑,一個壞主意在心裏生成。
她臉上的表情沒能逃過瞿名臣的眼底,小女人壞壞的樣子,忽的讓他興奮了起來。
瞿名臣一把抱住顧安沉,一個旋轉將她放在了床上。
他迅速扯掉她的睡袍,埋頭就用力啃咬。
“瞿名臣,不是說好的嗎?……啊!”
她被他咬疼,受不住嗷叫。
剛說好的約定和規則……形同沒有蓋章的合同,猶如廢紙!
狠了狠心,顧安沉對著男人的肩膀用力咬了下去。
瞿名臣感覺吃痛,放開身下的女人,雙眉深蹙眉看著她。
“你咬我?”
他聲音喑啞,說話時,語調聽起來極為危險。
“是你犯規在先的!”
顧安沉怒嗔著瞿名臣,理直氣壯的回答。
既然有了規矩,就不許隨意破壞,否則,豈不是會亂了套?
瞿名臣才不管她什麼犯規不犯規,他不怕後果有多嚴重,因為最嚴重的後果他已經嚐試過。
隻要她在他身邊,他什麼都不怕。
想起這分開的三年,瞿名臣的心髒又是一滯。眸光一閃,他露出嗜血一般的表情再次壓倒了她。
他認認真真的將她吻了一遍,專攻她的敏感處。
顧安沉被吻得嬌軀顫抖,止不住嚶嚶哭泣。
她在費力的控製住自己,若不是緊咬著牙關,她會撲過去……不知羞恥的撲到男人身上去索|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