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沉怔怔的,這才明白了瞿少爺的生氣的點在哪裏。
嘴唇上傳來疼痛,她幽怨含恨的盯著他怒道:“睜眼說瞎話!別墅裏這麼多女人,你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的說隻養了我?”
瞿名臣大致猜到了是下麵的人惹到了她,但他卻不知道具體是誰。
聽她好像不喜歡別墅裏有這麼多女人,瞿名臣稍稍軟了語氣。
“他們都是胡州請來的,你要是不喜歡,我讓他打發她們走就是了!”
瞿名臣本就沒打算要什麼女傭,隻是胡州那小子偷懶,說一個人忙不過來,非得培訓一些人來伺候著。
他當時也說過,隨便找幾個男人就好。
胡州那小子不聽,他說,男人哪有女人做事認真?這家裏還是要有女人操持著才行……
第一晚回到他新買的別墅,看到一整排女人在門口候著,瞿名臣宰了胡州的心都有了。
胡州冒死請大少爺入室內一觀,看到家裏被打掃得幹幹淨淨,東西被擺放得整整齊齊,這才勉強息了怒。
相處三年,瞿名臣也漸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節奏。
但是,顧安沉要是說不喜歡,他也可以戒掉這個習慣。
“不用了,打發她們走了,這麼大的別墅誰來打擾?我還要上班掙錢還債呢!你可別想把我綁在這屋子裏!”
顧安沉警惕的看著瞿名臣,生怕他又突然篡改了她的命運。
考慮到以後回瞿家,需要處理的關係更複雜,瞿名臣也默認了她的決定。
讓她拿這些人練練手也好,搞定了這群人,以後見到他們家那些怪物,顧安沉就能更為坦然的麵對了。
“不綁,但是,你確定要這個樣子去上班?”
瞿名臣指了指顧安沉的嘴唇,怪異的笑著問她。
顧安沉並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子,她隻是覺得很痛很痛。
走到梳妝鏡旁,顧安沉才鬼叫了起來。
被瞿名臣那麼狠狠一咬,她的嘴完全腫了起來。
就現在這副鬼樣子,怎麼去上班?
顧安沉殺了瞿名臣的心都有了,她轉身,表情凶狠的撲向瞿名臣。
瞿名臣就站在臥室門邊,看到顧安沉朝他奔來,嘴角噙著笑。[男主人設有點崩,一點也不害怕!?]
他淡定從容的走出去,順帶關好了房門。
顧安沉跑過來,卻無法打開。
瞿名臣在門外抓著門把,她怎麼可能打得開?
“瞿名臣,你這混蛋,有種你別跑,進來單挑!”
顧安沉真是被氣急了,不斷的爆粗口。
瞿名臣完全不受刺激,淡定回答道:“有沒有種,過段時間就知道了!想單挑先忍著,晚上再回來陪你!今天我心情好,讓你多放一天假!”
說完這些,瞿名臣才離開。
門後,顧安沉在仔細品味瞿名臣的話。
等她想明白之後打開門,那個可惡的男人已經沒了人影。
顧安沉氣惱的踢門框,心情極度的鬱悶。
為什麼她就是鬥不過瞿名臣呢?
這個男人把她治得死死的,她完全找不到找不到可以攻擊他的角度!
嘴皮被咬傷,顧安沉無奈的又到床上躺屍。
她昨天早上因為頭晚被瞿名臣欺負,哭得眼睛紅腫,因此不得不在床上睡了一上午。
沒想到今天,又遭到類似的待遇。
昨天傷眼,今天傷唇……
明天,瞿名臣又被傷她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