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久久的一個吻結束,瞿名臣終於放開了顧安沉。
顧安沉早上才被這個男人咬過,現在他吻得這麼用力,她好不容易消腫的嘴唇又疼了起來。
“瞿名臣,你把我弄疼了,我待會兒怎麼吃東西啊!?”
要是能打贏瞿名臣,顧安沉真想把他揍得六親不認。
一點都不疼惜她,隻知道滿足自己的欲望,真是過分!
“沒關係,我可以喂你!”
瞿名臣又輕輕的碰了碰她的嘴唇,疼得顧安沉嘶了一聲。
吻她的時候,他完全忘了早上的那一茬。
在樓頂天台上吹冷風的過程中,瞿名臣就已經做下決定要好好懲罰她了。
她委屈的喊疼,他才記得他在她唇上犯過錯。
說不過他,再爭執下去也是白費唇舌,顧安沉真是恨恨的瞪了瞿名臣一眼。
瞿名臣假裝沒有看到,他摟著顧安沉的往天台裏走,裏麵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瞿……瞿名臣……你帶我到這裏來,不會是露天看鬼片吧?”
這氣氛太詭異了,要不是有他在身邊,她一定會覺得瘮得慌。
“想象力這麼豐富,怎麼不去當編劇啊?”瞿名臣側過臉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疼得她小臉兒微皺。
“我曾經的理想是想編劇啊!但是後來,我的理想都被現實生活給吃掉了,現在我的理想就是賺錢,努力賺錢,賺足了五千萬還給你,從此我就自由了!到時候,不管是編劇,還是導演,還不是任我選擇?”
顧安沉憧憬著美好的未來,燦若桃花的星眸閃閃發光。
她所向往的自由裏沒有他,瞿名臣胸口一陣氣悶,發了狠的在顧安沉唇上撕咬。
男人的大掌緊緊的抓著她的腰身,那樣用力,仿佛要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與呼吸裏一樣!
這個吻,來襲洶湧。
顧安沉被吻得大腦缺氧,怔怔的愣了好久。
感覺到胸口一涼,她才回神清醒了過來。
顧安沉靜靜的看著他吻她,就連頭發絲似乎都帶了怒氣。
瞿名臣的反應這麼大,是因為怕她逃離,怕她離開她嗎?
想到這裏,顧安沉的心柔軟了幾分。
她沒有怪瞿名臣吻疼了她的嘴唇,伸出手動作輕柔的撫摸男人的頭發。
“瞿名臣,等我恢複了自由,你還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樣平等的愛我?”
顧安沉凝著埋首在懷裏的男人,在心裏默默的問出了這句。
她沒有像以往一樣掙紮,一改常態的摸起了他的頭發。
瞿名臣的被凍得僵硬的心尖兒像被拋進了溫水裏,暖暖的,柔柔的,輕輕的飄了起來。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把你摁在地上就辦了,所以才這麼平靜?”瞿名臣停止吻她的動作,故意板著臉冷漠問。
顧安沉搖搖頭,微微笑了:“沒吃飯呢,餓著沒力氣回應你。”
聞言,瞿名臣用力的捏了捏她挺翹的圓臀。
“顧安沉,吃過晚餐後,你最好可以如你所說的一樣好好回應我,否則……你知道會有多慘!”
他狠戾的對她說,然後放開她拍了拍手掌。
天台上的燈光都亮了起來,顧安沉看到了遠處的玫瑰。它們一朵一朵鑲在燈光裏,組成了一個大的愛心,看起來美得妖豔。
玫瑰花心後麵,搭了一個簡易的小屋,裏麵布置得很溫馨,像一個小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