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名臣將淩千層帶到了醫院,做完檢查,等到她的父母來了,才準備離開。
進到醫院病房以後,淩千層的父母便看到了陪在女兒身邊的瞿名臣。
千層媽媽瞄了這個美貌無雙的男人一眼,便擠眉弄眼的問道:“千層啊,這就是你嘴裏所說的渣男?我看挺好的啊,你怎麼就是不忘家裏帶啊!”
聞言,瞿名臣的英俊的眉毛狠狠的顫了顫。
他知道淩千層的父母是誤會他與她之間的關係了,正打算解釋,卻聽淩千層這女人搶先回答道:“媽,你看你女兒的德行,這樣的好看的男人關我什麼事?”
“我女兒怎麼了?這相貌,這身材配誰差了?”
女兒的話剛說完,千層爸爸就不樂意了。他盯著瞿名臣高聲嚷嚷著,似乎很嫌棄的樣子。
見這情景,瞿名臣的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
淩千層的家裏人太不正常了,還好他家安沉的奶奶好說話。
眼看著勢頭不對,淩千層趕緊揮手讓瞿名臣走。
瞿名臣與淩千層的父母打過招呼,趕緊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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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十裏的大別墅裏,顧安沉經過一係列的嚴格訓練,已經成功的累趴下。
靳茜媛見她體力這麼差,又將她訓了一頓,並給她留了課後作業,讓她自我監控,進行體能訓練。
顧安沉哪是那麼自覺的人?
等老師一走,她倒在沙發上就躺下了。
胡州在托兒所接到阮阮的時候,時間已經比較晚了。
他給老大打了個電話,準備拐回公司去接人。
瞿名臣見時間已經比較晚,自己在公司車庫裏取了備用車開了回去。
當他到達時,胡州和阮阮也剛巧到別墅門口。
三人一起進去,便看到了累倒在沙發上的顧安沉。
瞿名臣將阮阮交給溫婉照顧,自己則走到了顧安沉身邊,發現她睡著了,便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準備將她抱到樓上去。
剛一動,顧安沉就醒過來了。
“你回來了?”
顧安沉揉著眼,睡意朦朧的問。
“今天練習了什麼?累成這樣?”瞿名臣覺得奇怪,遂問。
“就是走路啊!”顧安沉撅著嘴,嘟囔回答,“走了好久好久,腳和腰都要斷了,我從沒想過走路也可以這麼累!”
顧安沉自以為體能算是好的,大學裏,那些女生矯情,說最怕上體育課。
然而,顧安沉不同,她不怕。
除了成績優秀,顧安沉的體育也是棒棒的。
“大學裏練舞那次也沒見你累成這樣!是不是身子骨老了,不行了?!”瞿名臣睨著顧安沉,嘴角帶著淺笑問。
他早知道靳茜媛上課嚴厲,卻沒想到光是練習走路的姿勢就把顧安沉虐成這樣。
“你才老了不行了!”
女人最怕被人嫌棄老……
瞿名臣的話才落下,顧安沉就把他的話頂了回去。
她體力是不如以前好了,但是……這並不代表她老了啊!
很多女孩子的體力都差勁呢,那不是說明她們一直老著?
嘴上反駁,顧安沉卻忍不住沉思。
她知道,瞿名臣說的是校慶舞會那次,但是秦可馨整她,給她報了舞蹈的項目。
顧安沉迎戰,集訓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