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軒被駱禹渲拽走,直到出了梧桐路,到達車旁他才甩開他。
“哥,你為什麼要幫我答應下來,你明知道我不願意這樣做!”
段玉軒剛甩開他哥,就生氣的叫喊。
他真是越想心裏越不平衡,現在隻想打架發泄。
“我知道你不想,但是誰讓你管不住自己的這張嘴呢?你看不出來名臣哥是在懲罰你嗎?因為你插手了顧安沉的事情!”、
直到這個時候,駱禹渲才將事情點明。
他這個弟弟平時很聰明,但是一到關鍵時刻,腦子就容易死機。
駱家和段家是依靠瞿家才得以發展起來的,他們兩家向來敬重瞿家,以瞿家為尊。
“這是安沉拜托我的,我……”
段玉軒想說什麼,開口卻發現他找不到話來說。
是的,即使是安沉拜托他,但隻要瞿名臣說不許查,他就必須得停下來。
這也是段玉軒不滿意,覺得憋屈的原因。
很多時候,他覺得自己像是瞿名臣的傀儡一樣,他要自己幹什麼,自己就得幹什麼。
“哥,難道我們兩兄弟就這樣任由瞿名臣差使嗎?”
段玉軒無話可說,心中覺得不甘,遂看向他哥問。
駱禹渲回頭看了阮家一眼,隨即沉聲對段玉軒說道:“這裏不是說這些的地方,上車!”
段玉軒知道他哥接下來有話說,安靜的坐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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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煜麟家,瞿名臣一直在反思。
剛剛他因為顧安沉的事情,表現得有點過於激動。
他沒有控製住情緒,一氣之下揍了段玉軒。
瞿名臣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不過是從別人的口中聽到安沉在酒吧工作的事情而已,他竟然會被氣成那樣。
或許是因為在酒吧裏看到的那一幕太刺激他的神經了吧?
自從將安沉接回來以後,除了那一晚,瞿名臣根本沒想過去酒吧喝酒。
現在,他隻要一踏進酒吧,就會想起安沉在鎂光燈下那妖嬈舞動的身影。
衣不蔽體的裙衫,幾乎都能看到她挺翹的小圓臀。上身露出大半,短小的抹胸根本遮不住她的洶湧……
想到這些場景,瞿名臣就覺得好似被人緊緊扼住了喉嚨。
安沉的這些過往,應該成為了他不能觸碰的禁地吧?
段玉軒卻那樣無所顧忌的說了出來,這叫瞿名臣如何不生氣?
不過……他的反應到底還是過激了一些。倘若這要是在對手麵前,這樣輕易暴露了情緒,那將會對他極為不利。
“老大……”
胡州見他們家大少爺趁著臉不說話,擔心的喊了一聲。
瞿名臣回神,與阮煜麟較大了幾句後,也離開了阮家。
他突然很想顧安沉,很想見到她!
離開梧桐路,瞿名臣拿起手機給顧安沉打電話。
顧安沉手忙腳亂的接通,差點把盤子給打翻了。
聽到她那邊動靜那麼大,瞿名臣荒蕪的心,驀地被填滿。
“顧安沉,我想你了,回家給我做晚飯吃!”
瞿名臣在電話裏霸道的對顧安沉下命令,那端的人兒立刻露出了一張苦瓜臉。
“瞿名臣,我現在就正在做飯啊,你要吃飯就趕緊過來,我才不會做兩次晚飯!”
顧安沉知道瞿名臣是想鬧騰,可是她現在正忙,沒功夫陪著他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