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疼痛在唇上傳來,緊接著有血腥味在齒間化開。
顧安沉疼得叫喊出聲,欲將身上的男人推開。
然而,不管她如何使力,瞿名臣就是紋絲不動,他身上像抹了強力膠一樣,死死的與她黏在一起。
“瞿名臣,疼……”
顧安沉推不動,心裏覺得委屈,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以為自己示弱,男人就會懂得憐香惜玉一點。
可是,沒有。
今天的瞿名臣真的是氣瘋了,完全停不下來!
顧安沉的那一句‘無論是誰都可以’,像尖刺一樣,一字一針,直直的命中瞿名臣的心髒紮去。
他多希望聽到隻有他可以的話……
可顧安沉這壞女人,竟然誰說都可以!
她不知道,她的那句話對男人而言,傷害值滿點!
“疼?哼,就這點疼就招架不住了?”
瞿名臣起身冷笑,他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為顧安沉的叫喊而溫柔,依舊是用力的擒著她,像壓製罪犯一樣。
終於得空呼吸,唇上的傷口卻是疼得顧安沉倒吸了一口冷氣。
沒等她有機會反應,瞿名臣已經剝開她的外套,開始脫她裏麵的衣服。
若是以前,顧安沉是會反抗的。
瞿名臣這樣侵犯她,她心裏一定會覺得難受。
顧安沉與他,是因為愛情才走到一起的。她不希望她與他的糾纏,隻是為了解決那簡單的生理需求。
而現在,她不反抗了。
她任由他脫光她,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身下。
誰讓他有求於人呢?
顧安沉要求他幫忙解決顧煊的事情,就是要用身體作為交換回報的呀!
她不躲,不反抗。
看著身下的女人放棄掙紮,瞿名臣頓時興趣索然。
他對她的身體是感興趣,但是她現在這樣子,瞿名臣根本無心繼續。
就在顧安沉以為他會脫掉自己的衣服,在她身上狠狠要的時候,瞿名臣突然一把放開了她。
身上唯一的一點溫度斷開,顧安沉頓時感覺全身涼。
瞿名臣放開顧安沉,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
顧安沉見他不要自己,突然慌了。
她跪趴著床上,趕緊從身後一把抱住他。
“瞿名臣,你不要我嗎?”顧安沉厚著臉皮問。
她一顆心全在顧煊身上,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自己何時變得這麼大膽。
顧安沉隻關心弟弟,完全忽略了瞿名臣的感受,她沒有察覺到他眼底的凜凜冷意。
“對不起,我現在沒興致要了。”
瞿名臣麵無表情的掰開顧安沉的手,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臥室。
懷抱著的人離開,顧安沉僵在半空中的手這才放了下來。
兩行清淚無聲的滑下來,顧安沉的心冷得像被扔進了冰水裏。
瞿名臣不要她……
他不要她,是不是就意味著不想幫她?
扯了扯床邊的衣服,顧安沉咬緊了雙唇,忽略了傷口上傳來的疼。
顧安沉坐在床邊發呆,她打開記憶庫搜索開始搜索,企圖能夠找一個能夠幫助她的人。
瞿名臣不願意幫她,顧安沉卻不可以坐以待斃。
假如是她自己出事,她倒是可以不在意。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出事的人是她的弟弟,顧安沉作為姐姐,怎麼可以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