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吻你?”
顧安沉沒想到,瞿名臣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像她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以前他要鬧,那也是在僅有他們兩個人的情況下。
就算不隻他們兩個,身邊也都是他瞿名臣的人。
在某種意義上,顧安沉也是被貼上了瞿名臣的標簽。
因此,在他的人麵前被他占便宜,顧安沉在心理上比較能承受。
可這一次,他們身邊人來人往的。
最重要的是,還有司翰在。
他們曖昧的時候,顧安沉能接受瞿名臣那邊的人,卻唯獨不能接受她認識的人……
是那殘留的自尊在作怪吧!
女人遲遲不動,瞿名臣的耐性耗盡。
他見她看吧台裏的那個男人,心中的小火苗開始上躥下跳。
“怎麼,這個要求讓你感到很為難?”瞿名臣微微勾了勾唇角,才繼續悠悠的說道,“中午的時候,你不是還……”
男人似笑非笑,差一點就說出她脫光求他睡她的事情……
顧安沉預感到他接下來要說什麼,直接開口堵住了瞿名臣的話:“你說話算數?隻要我當眾吻你,你就聽我的?”
她不敢聽瞿名臣重提那一幕,現在,顧安沉隻要稍微想想,都覺得臉上燒得慌。
當時她一定是瘋了,居然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也難怪瞿名臣會那樣生氣,那樣的行為,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她是個隨便的女人吧?
為了達到目的,不惜脫光來愉悅男人……
她那麼不要臉的舉動,全被瞿名臣見證了,就吻他又如何呢?
事實上,瞿名臣並沒有打算將那件事說出來。
她脫衣求他的事,不僅讓顧安沉感到難堪,瞿名臣也很心碎。
他的女人,為了求他幫忙解決顧煊的事,居然做到那樣的地步。
瞿名臣很難受,若不是被逼得無路可走,安沉她……也不至於會那樣……
所以,他試圖理解她……
盡管心裏不痛快,瞿名臣還是做下了要幫她的決定。
無意中在淩千層家聽到顧安沉的那番話,知道她很拚命的在保護自己,瞿名臣心裏軟得一塌糊塗。
他就知道,他深愛的女孩,其實很自愛。
瞿名臣故意那樣做,讓顧安沉誤以為他會說,逼著她妥協。
實踐證明,他的預感是對的。
“嗯,當然說話算話,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瞿名臣非常肯定的回答,那毋庸置疑的語氣,不由得讓人心生信任。
這個男人就是有這樣一種力量,他說話總是讓人很容易相信。
他就是這樣的人!
顧安沉注視著他的眼睛,深陷在他漆黑的鳳眸中。
“好,這可是你說的!”
摒棄心中的雜念,顧安沉再也顧不得其它。
她向著瞿名臣靠近,一雙柔軟的纖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獻吻。
司翰不清楚顧安沉與瞿名臣是什麼關係,但是身為男人,他能覺察出瞿名臣是因為他在為難顧安沉。
剛才安沉在跳舞的時候,就有男人想要靠近。
結果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先一步得手,離開之前還在她耳邊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