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樣,合適嗎”
胡州沒想到就這麼短短的一小會兒,大少爺就做出了這樣驚人的大舉動。
“有什麼不合適的?”
被胡州質疑,瞿名臣眸色淩厲的掃向了胡州。
他那樣狠戾的目光已經許久未見,胡州心裏狠狠一驚,隨後小聲地回應道。
“雲家算起來也算是少夫人的娘家,雖然雲柳的行為不算義氣,但我們所若是做出這樣的舉動,少夫人的父親少不了會被他的夫人為難!”
胡州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他考慮是顧安沉的父親,瞿名臣聽了非但沒有一點在意,反倒是冷哼了一聲。
“他被她為難關我什麼事?他搞不定那個女人,還要娶她,原本就是自找苦吃!”
“可是……”
胡州還想說什麼,沒等他將話說完,瞿名臣就已經將他的話給打斷了。
“沒有什麼可是,顧明德的心向著那個叫雲柳的,他就應該為雲家的沒落買單。他曾經還在我的麵前打過安沉的臉,這筆帳,也應該與他好好算算了!”
瞿名臣攥緊了拳頭說,任誰也無法再改變他的意誌。
“是,少爺,我立刻就通知他們!”
胡州見沒有辦法說服少爺,於是隻好服從。
他說完就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卻又被大少爺攔住。
“不急,這件事情必須慢慢來,要讓他們在沒有察覺中就敗落!三年,安沉被她們綁在酒吧裏欺負了三年,針對他們的懲罰可以緩緩執行,不急於這一時!”
瞿名臣一臉邪氣的說,那模樣讓胡州很是擔心。
“少爺……”
胡州真想問一句,少爺到底隻是單純的被他的繼母和奶奶刺激到了,還是同時也在生顧安沉的氣?
在儲雲珂院子裏的時候,那個女人甩出了顧安沉與許慕陽和顧煊在一起的照片。
雖說大少爺在儲雲珂麵前為顧安沉辯解說他們一個是安沉的哥哥,一個是安沉的弟弟,可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胡州卻是相當清楚的。
胡州知道,那個叫許慕陽的男人,不過隻是顧安沉的鄰居。
因為他與少夫人一起長大,便以哥哥的身份照顧著她。
這些事情,胡州在調查顧安沉的時候已經全部知曉。
他知道許慕陽不過是借著照顧少夫人的名頭偷偷愛慕著少夫人,這一點就連胡州都清楚,何況是大少爺?!
一個許慕陽還不算,還有一個顧煊也同樣不讓人省心。
顧煊姓顧,在名義上是顧安沉的親弟弟。
如果他們之間真有血緣關係,瞿名臣就不用為他們發愁了。
知曉內情的,都知道這個孩子是顧家撿來養大的。
他從小就由顧安沉照顧,與顧安沉的感情自然是不一般。
起初,他是不知道自己並非顧家的親生子。
他以為他與顧安沉一樣,都是顧明德的孩子。
真相,總有被發現的一天。
顧煊與顧安沉並非親生姐弟,這件事情終於在顧安沉的母親去世時被顧煊知曉。
姐弟情開始變質,顧煊對顧安沉產生了深深的愛戀。
這兩個人對顧安沉的用情,顧安沉本人根本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