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懷裏哭泣,這感覺讓顧煊覺得覺得很棒。
他終於長大,終於可以成為姐姐的依靠,終於可以能夠為姐姐分擔,顧煊覺得特別有成就感。
是的,他有能力了,他再也不是那個隻能任由雲柳欺負的高中生了,他現在可以與雲柳決一戰,並且百分之百有獲勝的信心。
顧安沉窩在弟弟懷裏哭,一點也沒有覺察出顧煊對她的感情有什麼異樣。
姐弟倆在臥室裏抱成一團,許慕陽推開門一看,頓時被驚住。
“你們……你們兩個這是在幹什麼?”
弟弟和姐姐抱在一起,這畫麵應該是很和諧。
可許慕陽知道顧煊與顧安沉不是親生,所以即便是他們以姐弟相稱,他心裏還是覺得別扭。
他突然出現,又突然出聲兒,將顧煊給驚到。
姐弟倆分開,一齊看向了站在門口的人。
看到許慕陽出現在這裏,顧安沉不覺得奇怪,但顧煊卻覺得奇怪。
他詫異許慕陽是怎麼進來的,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瞪大了看著他。
“慕陽哥,你沒有鑰匙是怎麼進來的?”
顧煊看著許慕陽問,心中總覺得有點不舒服。
在針對瞿名臣的問題上,顧煊是與許慕陽保持了一致意見。
他們姐弟與許慕陽的關係雖然很親,但他就這樣闖進來,顧煊著實很難高興。
“我有鑰匙啊,安沉給我的。”
許慕陽沉靜回答,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你有鑰匙?”
顧煊看向了他姐姐,顧安沉輕聲咳了咳,這才向弟弟做出了解釋。
原來,他離開的這三年裏,隻要許慕陽在家,他就會時不時的過來竄門。
他知道她將鑰匙放在哪裏,同時他手上也有備用鑰匙,因此,他出現在這裏並不奇怪。
“慕陽哥,我已經回來了,以後我們家的備用鑰匙就不用放在你那裏了吧!我姐姐會忘記帶鑰匙,但我不會,這三年裏,真的是麻煩你了!”
顧煊很是客氣的對許慕陽說,那樣生疏的語調與昨晚完全不一樣。
他這樣的態度,讓許慕陽很是不能理解。
許慕陽定神看著顧煊,他發現自己有些琢磨不透這個孩子。
“慕陽哥?”
許慕陽久久沒有回話,顧煊又喊了他一聲。
這次,許慕陽終於回了神。
“應該的,你回來了,我確實不用再保留備用鑰匙了。”
鑰匙就被許慕陽拿在手裏,被顧煊追著討要,他自然是沒有借口不給。
他有些不舍的將鑰匙遞給顧煊,有一種再問一遍他們剛剛在幹嘛的衝動。
內心糾結了一會兒,許慕陽終究還是沒有將這個問題問出口。
現在,他還需要顧煊才出麵去針對瞿名臣,他與他之間還不能有矛盾。
顧煊這孩子從小就傲氣,脾氣也甚是古怪。
他一旦認定了你是錯的,除非他自己主動願意接受你,否則,你在他眼裏就是敵人。
雲柳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顧煊還很小的時候,雲柳也經常到顧家來。
顧家的其他人對雲柳的態度都挺好的,畢竟雲柳與顧安沉的父母都是朋友,而且顧叔叔又在雲家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