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行,當瞿名臣帶著手下的人到達許慕陽的私人別墅前時,曲折載著他正好回來。
拉開車門下車準備進屋,腳下才挪動兩步,幾輛車就駛進了他的樓前小院兒。
遙遙就看見許慕陽,瞿名臣冷漠的俊臉上勾起一個邪意的弧度。
他惡作劇似的打開遠光燈,強烈的光線瞬間照得許慕陽睜不開眼。
許慕陽的視力不怎麼好,因為學生時期太過用工,加上沒有科學用眼,所以導致有些近視。
他的眼睛不能見強光,以前在慕容家當助理的時候,他都是跟著慕容楚一起坐在後麵。
“曲折,快去看看來來人是誰?未經允許就擅自闖進來,還用強光照人,實在是太無禮了!”
許慕陽遮住眼睛怒問,那聲音聽起來,幾乎像是在咆哮。
“是,少爺,我立刻就去!”
曲折應了一聲跑開,去了好久都沒有回來。
這情況讓許慕陽覺得很奇怪,他重新帶好眼鏡,揚聲準備詢問。
沒等他來得及問出口,曲折的慘叫聲先傳入了他的耳朵。
許慕陽立即警覺起來欲往裏走,剛走出兩步,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讓他止住了腳步。
“許先生,不歡迎我來做客嗎?”
磁性的男音,帶著濃濃的殺氣,縱使許慕陽久戰商場,來人的聲音依舊讓他感到戰栗。
“你是誰?”
黑暗裏,那人逆著光。
背光陰影的效果,許慕陽看不到說話人的臉。
此時,他若繼續落跑,一定會顯得很狼狽。
他學著那個男人的強調反問,短暫的三個字裏勉強帶足了氣場。
見他總算是有了點男人該有的樣子,瞿名臣才冷笑出聲。
他命人將曲折放回去,看著他狼狽的回到許慕陽身邊後,瞿名臣才開口:。“拐走我的女人,你還反問我是誰?許慕陽,你膽子還不錯啊,居然還敢回到這裏來,隨行隻帶著一個人,你就不怕半路被我砍了腦袋,棄屍荒野嗎?”
瞿名臣一邊說話,一邊朝著許慕陽走去。
他腳下的每一步都氣場強大,那氣勢好像在宣布這是他的戰場。
半開玩笑的話,是被瞿名臣用麵無表情的神態問出來的。
他的表情和語氣都是那樣寒冷,在這冷風肆意的晚上聽起來格外虐人。
話已至此,許慕陽若是再猜不出麵前的男人是誰,那他就真是笨了。
得知來人就是瞿名臣,許慕陽抬起頭,低低的笑。
“我還以為是我那個沒用的弟弟請來的殺手,原來是你啊!”
笑過之後,許慕陽扶了扶鏡框,恢複了正常神色道。
他看起來似乎並沒有被瞿名臣嚇到,如此好的心理素質,讓瞿名臣很是不喜。
“沒錯,是我,說吧,你把安沉帶到哪裏去了?”
瞿名臣很不耐煩的詢問,不想再浪費時間繼續與這個磨牙。
麵對這個問題,許慕陽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回答?
他抬手理了理衣服,接著很是禮貌的向瞿名臣發出了邀請。
“瞿少爺,既然來了,就進去喝杯茶吧?就讓你這樣站在門外,安沉若是知道,恐怕會怪我待客不周呢!”
許慕陽彬彬有禮的對瞿名臣說,那語氣態度讓人聽了覺得十分可氣。